才让他这般反常。

此刻，他明明已经知道，他不是什么秦纵。

那活在地球上的近30年，不过是他漫长生命中的片段而已。

是他苦心筹谋，钻过冥府漏洞的算计。

但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脚，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

回过神来，就站到了元帅府外。

就在他站立着的这段时间，磅礴而又纷杂的记忆还在不停地向他涌来。

片刻间，脑海中的东西又多出了许多。

秦纵猛地闭目。

微微咬牙，决绝地转身，便要离开。

他不是秦纵！

不是！

那些欢喜，忐忑的情绪都不是属于他的。

如今，心底涌出来的诸多情绪让他心慌害怕。

居然就这样，手足无措地便要逃走了。

“秦先生？”

一道略有些惊诧的话语突兀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