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未尽的话语中充满着威胁和压迫。

阴鬼们吓的手直哆嗦，分明他们都清楚，自己的身体是虚幻的。

然而，额头上却仿佛仍有斗大的汗珠渗出来。

努力控制住自己，用极为干涩的嗓音开口：“你、你想知道些什么？”

“你们的身份，还有那个假燕陶的身份……”

少年凉凉开口。

阴鬼们眸子陡然间停滞了一下。

下意识地抬头看他，语气惊讶：“你怎么知道？！”

燕少爷薄唇轻挑，漆黑的眉目中泛着薄凉意。

那似笑非笑的模样，仿佛在警告。

“我……”

“我们是……”

阴鬼们嘶哑的嗓音顿了一顿，下一刻，吓人的鬼面上露出了惨败的神色：“我们又何尝知道自己是谁……”

鬼音喃喃，混着阴森鬼气，响着寂静的小巷里，就是出奇的诡异。

“我们跟着他，是因为他杀了我们。”

燕陶：“原因。”

“原因？成王败寇，哪有什么原因。我们都是待选品。他们只需要一个最强的，而我们……都是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