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怎么说。”
燕尊微微一笑,“我就是不帮。”
男人唇角勾着,那表情仿佛在说我就不帮你能拿我怎么样。
旁人瞧着都来气。
青阳子默默想:看出燕陶是你孩子了。
这欠扁的基因,绝对是家传的。
“我能问下原因吗?”青阳子轻轻喘气,在心里默念三遍我是道系我是道系我是道系,克制住揍扁燕尊的冲动。
道系无为,可不能当着祖师爷的面打架。
那就成熊孩子了。
燕尊:“顺其自然,顺应天道,这两个孩子命中无缘,何必强求。”
光风霁月的男人淡漠开口,当的是一派风流。
青阳子磨着牙:“你说这话,不觉得心亏吗?”
复活燕陶的不是你?!
逆天改命的不是你?!
自己做完事情留了个尾巴,这会子居然能好意思说出顺应天道这种话?!
“我以为,燕陶那孩子已经够……无耻的了。”
原来,这还有道行更高的!
秦夫人握着信纸,只觉得心疼的不得了,“还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她儿子看着冷心冷性的,实则是极重情的。
往日燕陶跟他在一起时,诸多往日秦纵未做的,不容许旁人做的,都容许燕陶做了。
那种纵容,分明是喜欢惨了才会如此。
如此喜欢,离开了又怎么能不悲恸哀伤。
秦夫人微微抿了抿唇,擦干净眼角的泪,慢慢地恢复冷静。
“日后,有关小纵的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
秦政生怕秦夫人悲伤过度引得旧疾发作,轻轻将她抱到怀里,“好。”
自这封信来了后,秦纵的消息出现的比前段时间频繁了许多。
只是,都是从旁人口中传来的。
“秦爷完成了悬赏榜上的任务,捣毁了金三角通褐近十年来组织起来的贩毒网……”
“秦爷去了中东。”
“秦爷好像去了南美……”
“藏传无人区……”
秦政拿着桌上厚厚一叠的资料,却是心中苦涩。
他儿子这真的是,哪里危险哪里搬。
哪里危险哪里跑。
这些地方,动辄就会有性命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