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纵目光在梁乐芳身上打量了几秒,随后转移开:“问出了些什么吗?”
连锋开口道:“从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就是这幅样子了,说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话。”
秦纵薄凉的指尖慢条斯理的点在膝盖上,忽然开口,低沉的嗓音中透着入骨的凉意:“燕溪之生下的孩子你见过吗?”
燕溪之这个名字似乎触动了梁乐芳的神经,她突然沉默下来,不再大喊大叫,而是紧紧的抱住自己,似是回想到了什么。
梁乐芳沉默片刻,忽的哈哈一笑:“这女人有什么好的?他为了她付出那么多,最后生下来的还不是个赔钱货?”
杨乐芳声音由最初的低哑变得尖锐起来,癫狂的用双手捶着胸膛,又哭又闹:“只有我,只有我一连两胎生的都是儿子啊,燕溪之那女人生的都他妈是赔钱货,还不是照样要倒贴出去。”
杨乐芳的话声未落,秦纵锐利的凤眸眯了起来,连风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
难道说,燕溪之生下的是个女儿?
那岂不是说,燕神并不是燕溪之的孩子。
那燕溪之的孩子又到哪里去了呢?
燕神又是谁的孩子?
杨乐芳在说完这些话后又开始歇斯底里的大喊起来,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还想要冲出去,被旁边的两个人直接按到了地上。
连锋了一眼秦爷的表情,
男人似是冰雪般精致的容颜上蒙着一层冷冽神色,淡漠的近乎薄凉。
让人摸不透他的心思。
良久,秦纵才站起身来吩咐道:“把她送到养老院去。”
“是。”两个人齐齐应声,带着梁乐芳先行离开了。
“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连峰满头雾水,他挠挠头疑惑的开口,或许……梁乐芳说的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