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的都做过了?!
沉寂的空气中,瞬间漂浮起暧昧的粉红小泡泡。
众人眼睛里闪着光。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是什么?
嘤嘤嘤,好想知道!
他们看看攻气十足的风流少年,又瞟一眼高贵冷漠的秦爷。
八卦的火苗蹭蹭蹭往外窜。
秦爷是在上面的吗?
是的吧?
在众人摩拳擦掌各种yy冒出来的时候,秦爷动了。
他长臂伸出,提起这小流氓的衣领子,冰雪染霜的眼神平平淡淡往走廊里一扫。
唰唰唰!
探出头的地鼠小队嗖得窜回包厢里。
摸着胡乱跳的心脏:呼,秦爷铁定上边那个!
没错!
秦爷拖着少年转回包厢,左手还拿着朵玫瑰。
他这样姿态进聚百川的时候,包厢里玩闹的七八个人都愣了下。
秦纵衣领有些许凌乱,拖着个少年,哪儿还有高岭之花的疏离姿态。
包厢正中央,一人大马金刀地跨了整个沙发,他抬眸,瞧了眼秦纵,眼中闪现过一抹意外:“还真给我带回来一个?”
不过,这有点太嫩了。
燕陶顺着瞧去。
不难猜出来,沙发上人便是房经理口中的简易。
男人大咧咧靠在沙发上,迷彩军裤塞进皮靴里,上半身只穿了件背心,古铜色的皮肤上玄龙纹身张狂霸气,猛地一看,满身骇人戾气,比之秦纵的内敛冷硬,简易就仿佛一柄利刃。
随时都会出鞘饮血。
燕陶眼皮微微动了下,她初见秦纵,只观他冰雪染身,而后才注意到容颜。
简易亦是如此。
戾气压过了相貌。
秦纵淡声开口:“我弟,刚高考完,带他过来玩玩。”
简易笑了下,意有所指的重复了句,“弟弟?”
秦家的孩子一堆。
也没见他带出来玩玩。
秦纵只在包厢里待了一会,临走时跟简易说了句,“有需要帮忙的找我。”
简易抽了根烟,“放心,我从来不跟自家兄弟客气。”
出包厢时候,时间差不多十一点了。
秦纵看了眼说钟表,提溜着少年,“先吃饭。”
燕陶索性不使力了,顺着秦纵的力道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