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努力绷住脸,跟着严肃地附和,“锋哥说得对。”
燕陶……
少年唇边溢出了极淡的笑。
笑意,很凉。
她双手环胸,眼神轻飘飘往俩笑成傻叉的兄弟身上一落,绽放出标准露八颗牙齿的微笑,“很好笑吗?我可以帮你们笑个够,笑够下半辈子所有年份的。”
见识过燕陶手段的傻叉兄弟齐齐头摇成拨浪鼓:“不用不用,哪儿用燕大师动手,我们自己来就行,自己来。”
不过……
陆成瞟了眼走远的秦爷,小声开口,“燕陶你为什么只针对我们?”
明明话是秦爷说的!
我要投诉你差别待遇!
燕陶哼笑一声,冷幽幽开口:“我家纵纵长得美,你丑逼别说话。”
燕少爷郁闷瘪嘴,像是泄了气的小老虎收起爪子,拒绝接受这种戳心的攻击。
秦爷冰冷的寒眸涌出三分柔和的笑意,提溜着少年后衣领子把她放到座位上做好,淡声吩咐连锋,“去食斋。”
“好的爷。”
连锋驶出主干道拐到旁边的支线上,越走距离市中心越远,燕陶眸光扫过飞速后退的街景,食指微曲撑着下巴,喃喃着说道,“好像有什么事情忘了做?”
“嗯?”
秦纵正埋首写这次的演习总结,手指修长如玉,在键盘上飞快地打字,闻声停下工作,“还有事没做?”
燕陶侧过眸,对上男人深邃如海的凤眸,殷红薄唇勾起轻佻的弧度,“没。”
天大地大,媳妇最大。
还在远处街道上滴溜溜旋转的小七盯着入口处望眼欲穿:主人你怎么还不来。
一心追媳妇的无良主人早把自己还有个系统的事情忘到了太平洋外,车子驶入偏僻幽静的小路,道路两侧绿意盎然,其布局构造巧思至极,明显是出自名家之手。
到了地方,秦纵恰好合上笔记本。
“这家的菜不错,有你喜欢的鱼。”
秦纵随意说了句,先行下车,顺带把燕陶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