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汝猛的回头瞪向甄宝珠，“你们都是一伙的。”

“皇上，臣妾是被人陷害的，就是甄宝珠和裴常在陷害的臣妾，你相信臣妾。”

甄宝珠仿若受惊一般的躲在了陆湛的身后，陆湛紧紧攥着甄宝珠的手，薄唇微抿。

“齐嫔，是你故意寻衅滋事在先，深更半夜领着母后过来找不痛快，如今倒污蔑贤妃和裴常在诬陷你？是谁诬陷的谁还不够清楚吗？”

“你当所有人都眼瞎吗？”

他眸光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只余厌恶。

齐嫔身子猛地瑟缩了一下，无力的辩解道：“真是她们陷害我，表弟你相信我。”

“朕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实。”陆湛的态度一直都是如此旗帜鲜明，“你不敬朕与贤妃在前，诬陷贤妃在后，传朕的命令，”

陆湛看了太后一眼，“虽你用心险恶，但朕看在母后的面子上，留你一命，革去位份，往后就当个寻常宫人陪在母后的身边敬孝也就是了。”

太后欲言又止。

这样的惩罚与打入冷宫又有什么区别呢？

“阿汝到底是哀家的侄女，承恩侯的妹妹，皇上......”

撞上齐汝求救的目光，齐太后到底没忍住，替自己侄女说话。

陆湛遂道：“那好，朕给母后面子，便保留她答应的位份。”

这同普通宫女又有什么两样？

齐汝幽怨的看向陆湛，然而陆湛不曾看她分毫。

“姑母。”齐汝再度看向齐太后。

然而齐太后也没那么厚的脸皮再度给她求情。

有些情分，再用起来就不是那么好用了。

你能说陆湛没给太后面子吗？他给了。

宫女和答应到底是不一样的。

可对于刚进宫一年就被封嫔位的齐汝来说，是不能接受的。

更何况这一降级，再想升上去就难上加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