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曦接近楚修,要么是想将楚修拉拢到自己这边的阵营里,要么就是要陷害楚修。
但楚修是老侯爷手把手教大的,老侯爷教楚修的第一个道理,就是要忠君爱国,更不要说楚修心悦谢春晓。
楚修不可能被敌国公主所迷惑,尉迟曦拉拢楚修必然会受挫。
既不能将楚修拉拢为己所用,尉迟曦必定要栽赃楚修。
眼下问题是,虽然昨日楚修大婚,来往人数众多,但每一个进来谢侯府的人,都是来往勋贵,这样一个番邦异域女人,怎么就进了谢侯府的门。
老侯爷道:“查,将那日里来往侯府的人一个一个查,有不同寻常之处皆数报于我。”
管家领命,便下去了。
老夫人愁眉不展,“阿晓命苦,本以为嫁给楚修,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不成想......”
这是她捧在心尖尖的女儿,从来不曾想过有朝一日要经历牢狱之灾。
“还有楚修那孩子,自来一身正气,如今却要受这窝囊气,若是最后查清楚了还好,若是没有......”
说罢便不由得抹眼泪。
听着这话,大家心里就都不是滋味。
谢世子夫人道:“修弟这么多年戍守北疆,劳苦功高,皇帝不可能不查清楚,便将修弟给立罪的。”
谢二夫人道:“若实在不成,那大不了咱们家便使些银钱,将修弟与阿晓给赎回来。”
其余几位夫人纷纷附和。
他们不懂什么军国大事,只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
皇帝要治理国家,哪里不用花钱。
这话倒是逗笑了老夫人,“通敌之罪可不是银钱能走得通的,你们的心意我心领了,不过不怕,只要我们一家人一条心,什么难关都能走过去。”
......
此时,甄宝珠正同陆湛待在侯府后院里。
侯府长辈觉得她年纪小,谈事情并不让她听。
但宝珠怎么能不担心不焦急呢,那可是对她最最好的阿娘。
“湛哥哥,你最聪明了,你说说我该怎么办?”宝珠目光灼灼,将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陆湛的身上。
又道:“我有偷听到外祖父他们的谈话,知晓昨日里来闹事的那个女人是北夏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