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张莹莹吗?”因为张莹莹今日穿着华丽,扮上了浓妆,甄珍珠都有些不太敢认。
宝珠点点头,“对,就是她,不知她怎么就被梁侯认为了义女,今日过来同人们说,是我阿娘害死了她娘。”
“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吗?”甄珍珠气极了。
因为打小的时候,甄老夫人待她并不亲厚,她与这个祖母之间,也就只靠着血缘关系维系着。
更记得,这个祖母在以为自己将要被江家退婚时的丑恶嘴脸。
是以,看到祖母这个样子,甄珍珠是有一些怜悯的,也只是一些而已。
但很快就被祖母和大伯的颠倒是非给狠狠的恶心到了。
她是和大伯母一起离开青州的,彼时祖母和大伯还好好的,从前没恨到要打断他们的腿,而今更不会。
他们腿断了,却以此恶心大伯母。
“我去拆穿他们!”甄珍珠便要上前与他们说理。
江辞却拉住了她。
甄珍珠怒看向江辞,“难道你怕了不成,你忘了大伯母这些日子对我们的帮助了吗?”
要不说,人和人之间的感情都是处出来的。
谢春晓和甄珍珠之间并无血缘关系,但她以诚待甄珍珠这个侄女,给甄珍珠个江辞许多帮助,甄珍珠也将谢春晓看作血脉至亲。
看到至亲被人欺负,她什么都想不到,就想挡在大伯母的身前。
“我不是这个意思。”江辞无奈道:“只是你为小辈,这样上去指责长辈,只会被人们议论是不孝。”
“凡事且心平气和的去说,反而更有说服力,我和你同去。”
他自娶了甄珍珠这些日子,妻子便一直是个温温柔柔的人,从未曾发过脾气,而今却是头一次。
江辞觉得有些新奇。
他领着甄珍珠绕过众人,来到甄老夫人母子面前。
“祖母,大伯,小婿在这里见过两位。”江辞彬彬有礼的拘了一礼,“尤记得当日我和珍珠离开青州,曾到府上辞别,祖母和大伯还好好的,怎的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