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吆喝着谢侯府给她一个交代,让谢春晓出来同她对峙。
若谢春晓不出来,便是心虚。
且不说谢春晓出不出来,魏佳年却是想出去,坐实自己与谢春晓谈婚论嫁的事。
他不需说,只需从谢侯府门前站出来,便能让人们误会。
谢老夫人听闻魏佳年就在府上,责问魏佳年道:“百合是谁,你我两家谈婚论嫁的事,又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还有外头那叫魏斌的,当真是你儿子?”
谢老夫人头一次对自己看人的眼光产生了怀疑。
这魏佳年虽然表面上清清白白,但实际上却也是个养外室的人。
魏佳年一口咬定道:“我并没有儿子,至于百合,是我曾经救过的一个女子,因救命之恩,故而缠上我,我也很无奈。”
“那孩子,是她同旁人生的。”
谢老夫人对魏佳年的这套说辞很是怀疑,不过不过是个外人,并无关紧要。
“因我之故,对府上和谢娘子造成了不好的影响,我很抱歉,我这便出去......”
“不用魏伯爷出去。”得知消息的谢春晓匆匆而来。
她目光淡漠,从始至终便没有看过魏佳年一眼。
“魏伯爷出去,反倒是添乱,这事情我自己可以处理。”
这四年里,她独自一人在青州生活,经历过很多大风大浪,也没一次胆怯过。
这一次也一样。
甄宝珠紧跟着谢春晓,“阿娘不怕,还有珠珠。”
“那个魏斌会哭,我也会哭。”
谢春晓“噗嗤”一声笑了,她的小宝珠总是如此让人暖心。
宝珠挥起小拳头看向魏佳年,“你就是个祸水,以后不要到我们府上来。”
魏佳年不是好人,那个叫百合的,书中没有提过,她并不清楚百合的来历,但可见更不是个好人。
魏佳年这么大个人了,不会不知道出去,会使人误会谢春晓与他的关系,却还是这样做,用心是什么,不言而喻。
谢老夫人也反应过来,对魏佳年下了逐客令,“今日府上事多,招待不周,魏伯爷还是先回去罢,从后门出去。”
魏佳年怎会甘心就这样无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