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王妃来之前,我们已经将他给送官了。”
谢清瑶内心微怔,事情好像同她想象的有些不一样,浇花匠好像并没有得手,还被人给抓住了。
谢清瑶看向寒王,寒王朝她摇摇头,谢清瑶了然道:“你在说什么浇花匠,我并不知道,府上倒是有一个浇花匠,也是我从侯府带过来的,他方才来过这里?”
她差一点就被甄宝珠这个小丫头片子给诈了。
甄宝珠看看寒王,又看看谢春晓想,心知他们乃是一丘之貉,问怕是问不出来什么了。
甄宝珠对寒王道:“那个浇花匠呢,还有劳王爷将他给送官。”
寒王有些无可奈何的摇摇头,“真要是报官,以何罪名来报,说他意图轻薄你阿娘,但并没有成不是吗,再者,若事情传扬出去,对你阿娘的名声也有影响。”
正在这个时候,谢春晓缓缓睁开眼睛,她定了定神,从榻上坐了起来,“我不怕名声有碍。”
寒王和谢清瑶都怔了一瞬。
谢春晓从榻上坐了起来,除却面色有些苍白,眼神却是更坚毅了几分。
“起了歹心的原是这个浇花匠和他背后之人,我行得正坐得端,不怕报官。”
早在谢春晓饮下那杯酒之后,便察觉到不对劲了。
原是谢清瑶给她下了蒙汗药,欲利用浇花匠毁掉她的清白。
这些年的姐妹亲情,原来都是虚情假意。
“怎么,寒王和寒王妃是不敢吗?”
谢春晓反问道。
谢清瑶哽咽道:“你怀疑我,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怀疑我?”
“也罢,为了证明我是无辜的,王爷,便将这个人给送官吧。”
她闭上眼睛,似乎受了极大的屈辱。
谢春晓道:“有劳寒王和寒王妃了,不过将浇花匠给送官,只是为了查明背后指使她的人究竟是谁。”
“但我有没有在王府中被寒王妃给下药,则是现在便可以证明的。”
“据我猜测,寒王妃方才一定觉得势在必得,届时我忙着哭哭啼啼要上吊还来不及,哪里有空去查什么蒙汗药。”
“所以,那酒杯一定还在寒王妃待客的屋子里。”
“郎中,不妨你同我走一遭。”
郎中有些犹疑,这是王府辛秘,无论是寒王夫妇,亦或是谢侯独女,都不是他可以得罪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