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帮柳川道问。

“磨到可以出来为止，等机会吧。”

江宁翻了个白眼，“人不恨站不稳，你当爹的，连这点魄力都没有，怪不得儿子养成这样。”

柳川道一言不发。

哪怕被江宁当着面骂，他也无可反驳。

“我怕他们两个承受不住。”

何管事还在帮柳川道问。

“承受不住那也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江宁道，“这么大个人，不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以后青山宗能交给谁？”

“行了，”

他没有耐心，“别废话了，他们两个我会帮你调教好，不用你操心，你现在还是想想，怎么应对天联宗吧。”

说到正事上，柳川道深吸了一口气。

他坐下，喝了一口早就凉了的茶，抬头盯着江宁。

“你打算怎么做？”

他是宗主，但他问江宁。

“那得看，天联宗的人怎么做了。”

江宁淡淡道，“他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柳川道跟何管事两个人，相视一眼，实在难以琢磨江宁这个人，他做事情，似乎从来就没有章法，总是出其不意，让人连个心理准备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