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上刻画的痕迹,大概有一公分左右的深度,陈坚已经不用再试,他是肯定无法用这把长剑,在墙壁上留下这样深的痕迹的。
如果只是简单的划痕,陈坚可能还可以做的到,这么深的刻痕是绝对做不到的。
陈坚想了想,拿出了一件白色的衬衣,把后背部位平整的撕了下来,用剩余的衬衣当做抹布,擦去墙壁上的一层浮尘,然后对二号说道:“帮我一下。”
二号在陈坚的示意下,双手拿着白色衬衣后背位置的上部,覆盖在了这些图案之上,陈坚开始轻轻用手拍打白色衬衣,使白色衬衣稍微凹入刻痕之内,等到调整好了深度之后,陈坚拿起这把锋利的长剑,划破了自己的手掌,并且刻意控制自己的再生自愈能力,不让其发挥作用。
鲜血很快顺着陈坚手掌的伤口流淌而出,陈坚开始轻轻用这只沾满鲜血的手,拍打这块白色衬衣的后背位置的布片。
陈坚做这一切的时候很小心,因为白色衬衣会吸水,自然也会吸收血液,陈坚不能染血液渗入凹入刻痕的那些位置,必须小心翼翼的控制白色衬衣这块布片吸收血液的饱和程度。
陈坚这种做法,跟拓碑的做法是一个道理。
拓碑是古代出现的一种印刷技术,将纸覆在石碑上,然后刷墨揭下,就在纸上显现与石碑上同样的字形。
只不过,拓碑需要用到的东西很多,比如刷子,拓包,墨汁,宣纸等等。
而陈坚此时什么都没有,只能用自己的鲜血来拓下这些刻痕。
在陈坚小心翼翼的操作之下,这块白色衬衣后背位置的布片,很快就有一大片区域染上了鲜血,这些染上鲜血的区域,都在那些刻痕周围。
陈坚收手之后,不再控制自己的再生自愈能力,手掌上的伤口瞬间愈合了。
“行了?”二号看到陈坚收手之后问道。
陈坚点了点头,说道:“慢慢揭下来!”
拓碑这种做法,二号是知道的,只不过,她不懂拓碑的做法就是了,听到陈坚的话,二号慢慢揭下了这块白色衬衣后背位置的布片。
陈坚的鲜血染红了很大一片区域,那些凹进去的布片位置却没有沾染上鲜血,这样一来,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刻痕就自然而然的出现在了布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