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显然没陈坚说的这么简单,不过,从陈坚的回答来看,他显然是不准备告诉自己什么的。
谢小庸咧了咧嘴,想问点什么,却又没问出来。
“等你师父来了,一切就都清楚了。”陈坚淡淡的说道。
听到陈坚这话,谢小庸一脸苦涩的笑容,自己师父来了,当然什么都清楚了,只不过,看陈坚这样子,自己貌似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谢小庸不再多说什么,自己臊眉耷眼的找了个地方坐下,静静的等着自己的师父过来了。
柳传志的家也在海港,但是,自从他不再开医馆之后,就搬到了乡下老家去养老,这一来一回,差不多得要两个小时的时间。
这两个小时对陈坚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因为陈坚很忙,来义诊的病人不在少数,陈坚一直都在很认真的给人看病。
对谢小庸来说,这两个小时简直就是度日如年,他坐在那里,也没人搭理他,当真是如坐针毡,恨不得立刻就走,可却又必须留在这里等他师父到来,真是尴尬之极。
在这两个小时的时间里,陈坚还安排了慕筠竹,吴振海,霍飞昂等一众没走的朋友去吃饭,唯独没有搭理谢小庸,让他更加尴尬,饿着肚子坐在那里。
当然,饿肚子的不仅仅是他,陈坚忙的也没空去吃饭。
不过,蒋格格负责招待慕筠竹等人去吃饭,回来的时候,给陈坚和秀儿带回了午饭。
即便是过了午饭的时间,可陈坚和秀儿还是吃上了午饭。
唯独谢小庸,一直饿着肚子在等着。
看到这一幕,谢小庸在心里叹气不已,心里很明白,人家这是故意的,就是这么晾着自己,让自己臊眉耷眼,尴尬的要死!
丢人丢大发了!
谢小庸在心里哽咽,脸上却是什么都不敢表现出来了,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坐在那里!
{}无弹窗自从谢小庸跳出来质问陈坚,在场的海港中医圈子的这些家伙,都明白谢小庸质问陈坚偷师的嫌疑。
偷师在任何一个圈子,都是不地道的行为,尤其在这类讲究传承的中医圈子,练家子圈子,更是完全不会被容忍的。
所以,在场的这些家伙,也不打算走了,都抱着看热闹的心留了下来,准备继续看热闹。
只要谢小庸能坐实了陈坚偷师一事,陈坚在海港中医圈子就臭名了,立刻会被这个圈子排挤出海港的。
可是,事情的发展当真是一波三折,谢小庸质问陈坚之后,陈坚先是质问谢小庸施针手法是不是他的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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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谢小庸不是原创,而是得自师父的传授之后,陈坚又质疑这施针手法,不是谢小庸师父的原创。
谢小庸随即拨打电话给他师父,要证明这种一针的施针手法,是他师父的原创。
可没料到,与陈坚素未谋面的柳传志,也就是谢小庸的师父,听了陈坚那么几句莫名其妙的话,竟然一口说出这种施针手法不是他原创,还异乎寻常的兴奋的要见陈坚!
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场所有的人,全都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过,唯独可以证明的一件事情,就是陈坚没有偷师,因为谢小庸的师父,柳传志已经亲口承认了,这种一针的施针手法,不是他原创的。
更有一些聪明的,甚至在心里隐隐猜测,这种一针的施针手法的原创,似乎与陈坚是有着关系的。
不然的话,谢小庸的师父柳传志,不可能在听到陈坚那么几句莫名其妙的话之后,立刻就说出这种一针的施针手法,不是他的原创,而且还是很高兴的说出这番话。
当然,这种事他们也就是在心里想想,是绝对不敢说出来的。
谢小庸整个人已经傻了,傻站在原地,彻底惊呆掉了,甚至连他师父的话都没有回答!
电话那边的柳传志听不到谢小庸的回答,立刻大声说道:“谢小庸,你听见了没有,现在立刻过来接我,我要见见这位陈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