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师父说是他原创的,那就请陈医生给我一个解释,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种施针手法。”谢小庸冷笑说道,同时拨出了他师父的电话。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传来了一个老头的声音:“小庸啊,怎么想起给师父打电话了?”
“师父,我问你一个问题,咱们一针的手法,是不是你原创的?”谢小庸开着免提,冷笑的看着陈坚问道。
“怎么想起问这个问题了?”谢小庸的师父诧异的问道。
“是这样的,海港来了一个年轻人,今天开了一个医馆叫回春堂,他救了一个病人,用的正是跟我们一样的施针手法。”谢小庸对着电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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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有这么巧的事?”电话那边的谢小庸的师父,似乎对这件事情很感兴趣似的,没有回答谢小庸的问题,而是说了这么一句。
陈坚冷笑一声,走到了谢小庸的身边,对着电话大声说道:“柳传志,你想明白了再说,你这个徒弟,准备冤枉我偷师呢!”
听到陈坚的话,谢小庸大吃一惊,他可从来没有说出过自己师父的名字,没料到陈坚竟然一口叫出了他师父柳传志的名字,而且,说话还是相当不客气,直呼其名!
要知道,谢小庸的师父柳传志,今年已经是八十多了,完全就是陈坚爷爷辈的人物,陈坚竟然会这么不客气的直呼其名,很能说明问题。
“你是?”柳传志显然不知道陈坚是谁,狐疑的在电话那边问道。
“我就是你徒弟所说的来海港开医馆的年轻人,我姓陈!”陈坚对着电话说道。
“哈哈哈哈!”电话那边传来了柳传志大笑的声音,只听柳传志兴奋到异常的声音响起:“一针的施针手法,不是我原创的,谢小庸,赶紧来接我,我要去见见这个年轻人!”
{}无弹窗一众海港中医圈子的同仁都还没走,陈坚就这么跟慕筠竹旁若无人的交谈了起来,仿佛当他们是空气一样,实在是令人相当尴尬的一件事情。
其实,他们早就感觉到尴尬了,从陈坚确定了郭建国的鼠毒疮,他们就已经开始有些尴尬了。
但是,即便是尴尬,他们还是留了下来,因为他们想见识见识陈坚是如何治疗这种鼠毒疮的。
说的再明白一些,他们想要偷师。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再好的如意算盘也会落空,陈坚施针只用了一根银针,而且还是直接在百会穴施针,最后甚至刺进百会穴大半根银针,这种施针手法,他们是不敢的。
到了这个时候,已经有不少人萌生退意,知道再继续留下去,也是自讨没趣。
毕竟,今天是陈坚的回春堂开业,他们过来既没有送上红包礼金,甚至连个道喜的花篮都没有送,医术又不如陈坚高明,再留下来不是自讨没趣是什么?
这些家伙之所以还没走,完全就是因为人有一种从众心理,看到没人走,一时之间都选择了留下。
或者说,这些家伙谁都不愿意充当第一个离开的,因为越早离开的,也就越没有面子。
“陈医生!”就在陈坚跟慕筠竹交谈的时候,一个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打断了两人的谈话,而且,听口气还不怎么友善。
陈坚顺着声音来源看去,发现是最早来的那个谢小庸,不由得问道:“谢医生有什么事?”
“我想请问陈医生,你刚才施针所用的手法是怎么回事?”谢小庸不客气的问道。
“施针手法?”陈坚疑惑的看着谢小庸,问道:“谢医生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谢小庸冷笑一声,说道:“这是我一针王的施针手法,请问陈医生是从哪里学来的?”
很明显,谢小庸这是在质问陈坚有偷师的嫌疑!因为他从来没见过,除了他这一门,有人用一根银针施针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