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爷爷处理了所有的人皮符箓,又替鲁家做了一场法事,化解了鲁家的灾劫。
而听完爷爷的话,我贯穿着整个故事,陡然发现了一件说不通的事情,“爷爷,到底是谁给鲁家子孙身上的死人皮符箓,都是放在很私人的贴身物品中,他们自己不可能做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到底是谁做的?”
“是鲁老太,那个施法的人在鲁老太的婆婆过世后,剥去她的皮肤,经过特殊处理制成符箓,然后就暗中存放在鲁老太的灵位中,后来鲁老太每次清扫灵位,添加供果的时候,就会被灵位中事先安放的迷魂符控制,将提前存放其中的死人皮放在自己子孙的贴身物品中。”爷爷有些叹息的说着。
我讷讷无言,无论如何没有料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局,这个幕后的凶手实在是太残忍,竟然利用鲁老太作为工具,简直人性泯灭。
“那后来呢?”张泽溟听得好奇,不舍的追问着。
“后来?没有后来了,解决了那些人皮符箓,再做一场法事,替亡者超度,就解决了所有的问题,鲁至刚虽然能站立起来,但是落下了跛足的残疾,鲁至安渐渐变得聪明了一些,不再像原来一样是个十足的白痴,涂秀凤的儿子也渐渐茁壮成长起来,至少从他开始,不会再经历家族的这些悲剧。”
我则是想得更多,爷爷既然提及这件事情,联想到司寇煊和司寇绯的遭遇,还有他们身上出现的发结,我不禁试探的问,“鲁家那件事情的罪魁祸首抓住了吗?是什么来历?”
“没有抓住,但是应该和当初的那个老乞丐有关系,因为时间过去太久,没有任何头绪。”爷爷淡然的说着。
果然如此。
我迟疑的看着爷爷,“这头发手法和那死人皮的手法,究竟有多少相似之处?”
“九成。”爷爷肯定的说着。
我深吸一口气,觉得有些事情似乎无法再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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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爷爷的讲述中,发生在三十年北邙脚下一个县级市中的往事呈现在我们面前。
那时,爷爷刚在市里开了一家中药诊所,偶尔兼职正常的诊治,多数时候还是处理这些所谓的灵异事件。
有一天,爷爷的一位叫做涂行霜的朋友,带着自己的女儿和还在襁褓中的外孙找到这里,他的外孙已经七个多月了,但是仍然如同初生的婴儿般瘦小,看遍大夫找不到原因。
而他的女婿鲁至强因为一场意外在三个月前过世,只剩下孤儿寡母,实在走投无路,才找到爷爷。
爷爷接下了这桩生意,经过检查,发现这个婴儿长期被煞气侵蚀,无论怎么调养,宛如筛子般的身体根本积聚不了任何营养,所以才根本无法长高长胖。
照此下去,这个婴儿根本活不过周岁,很快就会夭折。
但是这个可怜的叫做涂秀凤的女人已经失去丈夫,又怎么能够失去唯一的儿子?
于是爷爷前往这对母子家中进行调查,在婴儿自幼睡觉的小米枕头中,发现了一块画着银色诡谲纹路的手掌大小的皮。
经过辨认,那块皮是人皮。
爷爷焚毁了那片人皮,然后又对小婴儿进行了一场法事,过了一段时间,婴儿渐渐恢复了生机。
但是事情远远没有结束,小婴儿的嫡亲叔叔鲁至刚,一个在部队服役的战士,莫名其妙的瘫痪,只能退役回家。
涂秀凤的公公早逝,只剩下婆婆和一个天生白痴的女儿鲁至安相依为命,大儿子车祸过世,小儿子又遭受不幸,这个家庭也濒临崩溃。
于是涂行霜再度找到爷爷,希望他出手为自己的亲家好好勘查一番。
爷爷在处理那个小婴儿的时候,已经有所觉察,这件事情并没有完全结束,恐怕鲁至强的死亡就是非正常的死亡,他来到鲁家继续勘查,果然鲁至刚、鲁至安身上也找到了问题,乃是鲁至刚一本随身携带的皮制日记本的皮套里,有着一张类似的死人皮,还有鲁至安一件从小到大携带的一件手工缝制的背包里,同样夹带了一张死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