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他也隐隐有些后悔，如此直接挑明，对于云锦是好是坏。

云锦果然愣住了，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莫言白，莫言白从来不会骗她，更不会随便说任何谎言。

她转头看着沈季唯，沈季唯瞬间黯淡的神色，也很清楚地说明了，莫言白说的绝对不是假话。

“是真的吗，季唯？”云锦感觉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

她虽然已经不记得自己的警察卧底经历了，但是心中却一直都有黑白是非分明的底限。

而现在，她竟然跟一个军火商在一起！

沈季唯眼眸一黯，说道：“是，莫言白说得没错。我是。”

“你为什么不早说？”云锦咬唇，如果一早就知道，她会考量，会选择，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身陷其中之后，才不知道如何退缩，不知道有没有退路。

“我认为这并不重要。重要的只是我们两个人的心意。”沈季唯想要拉住她的手腕。

云锦往后一退，她自知自己的动作会伤人，但是却也一时无法接受现在这样的状况。

莫言白想要拦住他，他动手抵挡，再无别的话，两个人打斗在一起。

云锦在车上，一直看着他们的动静。

看到他们打起来，她着急不已，马上冲了出来，大声喊道：“莫言白，沈季唯，你们够了！你们答应我什么了？”

莫言白和沈季唯打得正劲，谁也不愿意收手。

“莫言白！”云锦去抓莫言白，又去抓沈季唯，“沈季唯！”

眼看着两个人自己在乎的人，打在了一起，她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她身手算是不错的，但是哪里是他们俩的对手，根本就劝不住。

也不知道是谁，一拳打在了她身上。

云锦吃痛，“嘶”了一声。

“云锦！”莫言白和沈季唯同时停手，伸手去揽她。

眼看着莫言白要碰到云锦，沈季唯上前将他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