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疯狂起来：“你看看你和郭桐，大一的时候就开始拥有这么好的机会。可是我……什么机会都没有！郭署长明确说了，区警署不缺人，我就算实习合格，也留不下来。但是明明……他们还有三个名额，他们都是打算留给跟我同届有权有势的那些人！”

因为云锦拖着方毅，两名警员终于找到机会，走到了会议室的门口，跑了出去。

方毅顿时疯狂：“云锦！你让他们跑了出去！我真是低估你了。”

他上前一步，抓住了云锦。

云锦根本不是他的敌手，但是警员已经跑了出去，她知道，自己终究会得救的。

“方毅，你收手吧，你已经杀了这么多人，再反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你的梦想是当警察，但是你看看你现在害了多少人了！”

脚步声踢踏传来，云锦感觉心脏快要跳出喉咙。

“陆云锦，我知道你们在这里。”方毅的声音传来。

云锦声音颤抖，竭力镇定：“方学长，我知道是你。你冷静点……”

“冷静点？”方毅的声音如同鬼魅，“反正已经杀了这么多了，也无所谓杀更多的人了。”

云锦示意其他两名警员找机会离开，打给宋彦成，自己拖住方毅。

她缓缓地站起来：“是，所以你回来，是要来杀我的吗？”

“不不不，我还没有想好是不是要杀你。”方毅走过来，一步步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