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哎,你看,他画的是清妍,而且把清妍画的好美!”
李静的眼睛里满是小星星,痴迷的看着大屏幕,语气里面带着无尽的羡慕。
莫长生的脸色有点不好看。
任景玉是用彩铅画的手法给闻清妍画的画像。
画里面,闻清妍穿着一身华丽的粉色长裙,安静的坐在林荫小道中的长椅之上,阳光透过树叶洒在闻清妍的身上,确实是极美。
让莫长生极为不爽的是,这副画里面,闻清妍的面前还单膝跪着一个穿着修身燕尾服的英俊男人,他的手里正拿着一捧玫瑰,他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更让莫长生不爽的是,彩铅画里面的闻清妍含羞带怯,显然是准备答应那个男人的追求了。
“任景玉不愧是咱们学院文艺部部长,他的画画的真好,依我看,他肯定就是第一名。”
礼堂里的学生也开始议论起来。
“不见得,他不过是工商管理学院的学生,你看我们美术学院的那些选手,他们的素描,油画画得多好。”
美术学院的学生不乐意了,他们才是真正懂艺术的好不好。
“切,要我说,我们国文学院章杰的水墨画画的才好,他才应该得第一名!”
国文系的学生反驳道。
“拉倒吧!现在谁还喜欢水墨画,画的一点儿都不像,还老说什么意境意境,我意境你个大头鬼,谁他么看得懂?!”
工商管理系的学生坚定的支持着自己学院的同学:
“任景玉不仅画画的好,而且画的人还是咱们学校的校花,你敢说他的画不好看吗?”
其他几个学生不说话了。
画美人更美,这确实无法反驳。
不过美术系的学生仍是嘴硬的道:
“第一名肯定就是在我们美术学院的选手和任景玉之间产生,水墨画是个什么鬼!”
“莫长生,清妍跟你说过任景玉吗?”
李静故意问莫长生,不等他回话就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任景玉是我们学院的院草之一,也是学生会文艺部的部长,不仅人长得帅,而且还多才多艺。”
张莹补充道:“听说任景玉家里是开公司的,特别有钱。但是他可不是那种一无是处的富二代,啃老族。”
“大二的时候,他自己也开了一家咖啡厅,就在咱们学校后面。我和我们家那口子去过那家咖啡厅,生意可好了。”
张莹说到“啃老族”的时候,故意瞄了一眼莫长生,像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一样。
李静也是瞟了一眼莫长生,悠悠的道:
“在清妍的无数追求者当中,任景玉的综合实力可以排到前三名,这一次要是真让他拿到第一名了,啧啧!”
莫长生面上不露声色,心里面已经颇有些不是滋味。
“我以前是那副德行,清妍姐姐还能始终如一的待我,莫某真是欠她良多啊!”
莫长生就坐在那里,静静地听着张莹李静两女吹捧着那个任景玉。
莫长生对《寒山问拾得》里的一句话非常喜欢。
虽然这句话与修真者的心态背道而驰,但是其中的意境却颇为高远。
“昔日寒山问拾得曰:世间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治乎?”
“拾得云: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堂堂修真者,何须在意愚昧无知者的菲薄。
但若对方是修行中人,那就又是另一番光景了。
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中,大礼堂里面已经坐满了人,粗略估算一下,约莫有一两千人。
因为书法比赛相对于绘画比赛,更加节约时间,所以下午首先举行的就是书法比赛。
书法是反映生命的艺术,人的喜怒哀乐这些内心情感也能在华夏书法里表现出来,就像在诗歌音乐里那样。
如果把写字比喻为小学的识字阶段,要求把字写得准确平正的话,那么,书法则是作家将字词构成一篇令人赏心悦目的文章或诗词。
一般地说,书法讲究“形神兼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