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问夏一愣,连忙劝道,“妈,你别激动。有什么话,我们慢慢说。”
“说?我还有什么好说!”柳秀丽越说越激动,连气都喘不顺了,“我昨天就已经说了,让他不要再来医院。”
“可你听了吗?还不是背着我跟他来往。像他那种富家子弟,我们家怎么高攀得起?你别听他花言巧语哄骗。”
沈问夏心里纳闷又吃惊,纳闷的是她妈仅凭一面,如何断定风烨是富家子弟?
吃惊的是,她妈对风烨,似乎并非怀有敌意如此简单;就她妈这态度,似乎风烨曾经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一样,那厌恶的神情说对风烨恨之入骨都不为过。
“问夏,”柳秀丽极力稳住怒气,“我不管你与他什么关系,今天我把话撂这了。”
沈问夏在走神,一时竟没有发觉她呼吸不对,“啊?”
柳秀丽沉着脸,厉声斥道,“啊什么啊!你给我听清楚,从现在起,你必须与那小子绝交。”
沈问夏愕然瞪目,她妈好像连风烨叫什么都不清楚吧?
而且,她妈一直都是开明的家长,自她成年后,就从来不干涉她任何决定;更别说像今天这样厉言疾色,以命令的口吻禁止她交朋友。
太反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