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风烨扬扬墨黑的浓眉,一脸诧异,“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是担心你听了更生气。”
这男人,一天到晚挂着矜贵又散漫的笑,也不知哪句真哪句假。
沈问夏狠狠瞪他一眼,慢条斯理喝着牛奶,“爱说不说。”
“是这样。”风烨眯了眯眼,不动声色挟了块煎饼果子过去,“据说昨晚有个负责打扫的临时工,偷偷潜入卧室翻找值钱的东西。”
沈问夏无意识挟起碗里的煎饼果子咬了一口,听得聚精会神。
“大概弄得动静比较大,正巧碰上盼盼被恶梦惊醒;然后,盼盼迷迷糊糊开门找你,却撞上那个偷东西的临时工慌里慌张逃跑。”
“盼盼被吓到,又发觉你已经离开别墅,于是就把自己锁在房里一直哭闹。”
“据说?偷东西的临时工?”沈问夏一下抓到重点,瞥去的目光狐疑又锐利,“他偷东西也应该朝你的主卧下手吧?”
风烨眨着眼,一脸无辜又无奈。
沈问夏咬了咬牙,“你一声不吭说出差就出差,一连扔下盼盼好几天,好不容易回来,却连一晚上都不愿好好陪她。”
“不是跟你说了,她前段时间差点被车撞到,留下心理阴影;缺少关爱,应激性创伤后遗症的问题就会突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