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她从来没有遇到过梁成飞这样的男人,这也是她这么久来第一次讲自己的故事。
“你自己保重吧!”
这是梁成飞最后一句话,说完,便是风轻云淡的下了车,他就算不排斥向百胜的女人,但是不代表他可以对他的女人产生好感,这对他来说简直是耻辱。
尤小物也连忙跳下车,准备目送梁成飞离开。
可是,梁成飞才走出几步就停住了,前面有一个女孩,他们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彼此看到彼此的。
梁成飞的眼睛一瞬间直了,转也没有再转动一下。
他面前那个女孩很美,很高贵,她的脸在明亮的路灯下,就像是透明的一般,她穿着雪一样白的衣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公主模样。
这时候已经九点过,这条路是住宅区,也没有多少人,所以,这女孩一眼看见梁成飞从前面那辆价格不菲的车子下来,心都已经皱成了一点。
永生难忘,梁成飞自刺三刀,从蛊神手里救出自己的画面,这样的画面在叶倾城心里,却成了和梁成飞最后的记忆,所以,她回来后做的一切事,都是在为梁成飞而活着。
虽然才短短几个月,叶倾城却因为梁成飞变得更加消瘦了,而她的脸上再也看不见公主的笑容。
此刻,就算是天塌下来她也不管了,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朝着梁成飞奔去,等了太久的拥抱,终于在这一刻实现。
“梁成飞……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我,我好想你,让我看看,让我好好看看,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联系我,你知道看见你自刺三刀,生死都不知道的那段时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你知道,当我听到你的死讯,我又是怎么挺过来的吗?我,我是你的未婚妻啊,梁成飞,你瘦了,你更憔悴了,你的胡子这么长,怎么都不剃,你以前很少穿西装的。”
“你,你为什么不说话…………”
叶倾城靠在梁成飞肩膀上,紧紧的抱住着他,似乎想用尽力气,将梁成飞揉进自己身体里,压迫得梁成飞连气都喘不过来。
但是,梁成飞忽然推开了她,是的,像她抱他一样用力的推开了她。
“那大佬喝了酒,根本不管我同意不同意,就上来对我又搂又抱,撕扯我的衣服,我挣扎不开,所以在情急之下,拾起酒瓶就给了他一瓶子,打得他头破血流。”
“他愤怒了,揪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往茶几上撞,本来我都以为在我要死的时候,向百胜却出来救了我,还将我安全的送回了学校,所以,一个少女开始做起了自己春心荡漾的梦,我不了解向百胜,我也不可能了解到他是做什么的,我只知道他从此成了我的男神,成了我日思夜想的大人物,我也觉得奇怪,当时我才二十岁,竟然会去喜欢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谁知道,从此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所以这件事也慢慢淡忘了,可是有一天,他从大人物变成了落水狗,四处逃命,命运却鬼使神差的将我和他安排在了一起,我遇见了他,我一眼就认出来他是当初在宴会上救我的男人。”
“所以,我毫不犹豫的将他带回家里,他在我家躲藏了很久,我就告诉了他之前他救我的事,谁知道他说他记得我,他见我家里并不富裕,便将自己逃跑带出来的钱给了我十万,作为对我的感谢,并让我小心一个叫梁成飞的人。”
“那时候,也是我第一次知道梁成飞这个名字,是因为梁成飞回来了,梁成飞回到东城,整个东城都因为他起了大风大浪。”
说到这里,尤小物的心里太感慨了,他们三人之间,年龄差距很大,却是在同一个时间段有着一种间接的交集。
梁成飞也忍不住感叹了一声,道:“难怪他逃掉后就销声匿迹了,原来是被你给藏了起来,有趣,有趣得很啊!”
尤小物无比的痛惜道:“我现在在想,为什么当时我认识的是他,却不是你呢?”
“哎,因为我救了他,他彻底记住了我,说实话,多年前他在宴会救我的事,对他来说是非常小的一件事,他怎么可能还记得呢,他根本就是骗人的,他玩弄过的女人,简直太多太多了。”
“可是,他记住了我,便是我厄运真正来临的时候,当时他给我留下十万,一声不响的离开,而两年后他又重新回来了,第一个找的人却是我。”
“你也知道,我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已经到了二十几,非嫁不可的年龄,我家里人逼着我相亲,给我找了一个还算不错的男人,接触之下,我也慢慢妥协了,决定和他结婚。”
“可是,向百胜就在这样的时候找到了我,简直是上天的捉弄,在听说了我的事后,他二话不说就要带着我离开,我当然不同意,因为我成熟了懂事了,他已经四十来岁,我却还是一个黄花姑娘,我怎么能跟一个老男人走?”
“谁知道,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人,他制造误会,让我和我父母彻底闹翻,我也是年轻气盛,耍耍脾气,就跟着向百胜偷偷来到了东城。”
“前面的日子他对我还算客气,简直将我当成了自己的女儿一样照顾,什么都舍得为我花钱,我自然而然打消了顾虑,虽然在我的心里,对他这个男人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情愫,但是,我们年龄差距太大,他只比我父亲小了几岁,这种男人我怎么可能和他在一起,我会考虑现实问题。”
“谁知道,不出一个月,向百胜想和我上床的欲望就表现得非常明显了,他天天和我单独喝酒,便是想趁机而入,后来,更是在喝了酒后,每天逼我看那些片子,没出一个星期,我很自愿很渴求的将自己脱光,躺在床上,任他玩弄。”
“所以,我觉得自己是一个没用的女人,在他们各种各样的玩弄手法下,我没有一次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