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潆回抿抿唇,“那苏夫人呢?”
老道捻了捻胡须,“苏夫人是唯一从玉蝉宗贬到此处的内门弟子,虽不知什么缘由,但是作为至今唯一的须菩佛根,苏夫人可以说是此界最有悟性的佛修前辈。也正是因为如此,玉蝉宗对她寄予厚望,希望她能生个资质上佳的佛修后辈来。”
这老道没有直言,但是作为明明最有潜力的佛修却沦为下等的生育工具,苏潆回不相信这里面没有文章,心中隐隐地像是针扎一般。
“那苏夫人呢,现在苏夫人如何?”
“苏夫人待人温和有礼,不日城大多修者都受过她的恩惠,声望极高,只她甚少露面罢了。至于感情吗?”那老道看了苏潆回一眼,大凡儿女皆是希望父母恩爱,父慈子孝,见苏潆回如此问,便劝道,“你也别过于苛责,一个面软心傲,一个别有相思,天下的夫妻多是如此。”
这细里的,老道没说。
苏潆回却也觉得不必问了,她站起身来对那老道行了一礼,“今日多谢前辈指教了。”
那老道亦是起身,“指教谈不上,不过一桩生意,在下梧桐子,此小儿乃我重孙吴尘,道友若有什么事只管找他便可。”
说着便让吴尘送苏潆回出去,吴尘乖巧应了,似是比一般孩子更老练成熟,临出门还把那本《不日城行事手札》送给了苏潆回,“苏道友这是我家人集毕生心血所成独此一份,别无分号。您有什么事只管在上面查,若查不到大可以来找小道。”
苏潆回也没推辞,谢过便将这本书收到了芥子袋内,便往回福来居的方向行了去。
只走了还没一段时间,就感觉身后有人,却是几个道修。
苏潆回快他们便快,苏潆回慢他们便慢。
苏潆回原地画了个阵法,却见那些人便直直地从她身边冲了过去,衣服上的花纹,她认得,是赵家子弟。
这些人来找自己做什么?难不成也是来抓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