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下一秒,他动作一滞。
“怎么了?”陈锦问。
陆岩面无表情,连眉心都没有皱,他直接伸手将那片橙子丢在了垃圾桶里,“橙子坏了。”
“怎么可能,你骗我的吧,我自己尝一尝。”安安伸出小手去拿水果盘里的橙子。
“啪”一声,陆岩轻轻打了一下她的小手面,剑眉一蹙,“不听话了?做饭去!”
看着他凶凶的表情,安安嫣红的小嘴一嘟,生气又听话的进了厨房。
安安走了,陈锦拿起一片橙子放鼻下嗅了嗅,面色凝重,“橙子被下了毒,看来有些人迫不及待的要下手了。”
陆岩用粗糙的指腹摸了一下自己坚毅下颚上的胡渣,“等我抓出这个鬼,一定要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敢将主意动到安安的头上,给安安下毒的,他一定弄死这个鬼。
“现在敌在暗,我们在明,安安随时都会有危险,陆岩,你有什么好主意?”
陆岩挑了一下英气的剑眉,这个好主意当然是有了。
“老头子,你跟安安是什么关系?二十一年前,安安妈妈睡了的那个男人就是你吧?”陆岩问。
陈锦没否认,他看向陆岩,“某个人不是不想当我女婿么,以后还不是要乖乖叫我一声爸?忘了告诉你,我很早就向组织打了申请,还亲自赶赴上面做了一次报告,上面的批文已经下来了,你可以穿军装了,以后我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这三年陆岩在大山里隐世,陈锦可没有忘记他,相反他时刻将他放在心上。
就算不给他爸爸翻案,上面的批文也已经到了。
陆岩可以穿上军装了!
陆岩缓缓勾起了薄唇,那厚重沉稳的眉眼里渐渐露出了愉悦和欢喜,这一天终于要来了。
不容易。
太不容易了。
……
安安厨艺不行,家里又没有什么菜,她炸了一盘花生米,拍了一点蒜蓉黄瓜,陆岩和陈锦吃着这两个菜将一瓶白酒都喝了,相当的捧场。
机要秘书将喝的东倒西歪的陈锦给接走了,安安看向沙发上的陆岩,男人高大的后背都倚靠在了沙发里,慵懒肆意,他好像醉了,闭着眼,倒沉稳安静的,不像一些男人喝醉了就耍酒疯。
安安弯腰收拾桌上的碗筷,想收拾好了就扶他进房间休息。
进了厨房,她将所有的碗筷都放在了水槽里,打开水龙头,她先洗了一下小手。
刚准备洗碗,这时两条健臂从后面抱了过来,一把将她扯入了怀里。
她纤柔小巧的身体一下子撞上他铁铸般的骨架,小鼻翼里嗅到了那股熟悉的馥郁男人味,现在还夹杂着淡淡的酒香,她心一甜,小声道,“你不是喝醉了么,快去休息啊,我洗好碗就过去。”
陆岩紧紧的抱着她,他没什么醉态,将脑袋埋在她的粉颈里开始嗅,嗅到了她的秀发里,他哑声道,“身上怎么这么香?”
安安精致倾城的小脸迅速一红,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她已经感觉到了他虬龙般的肌肉,蓬勃的男人力量,“阿岩,你先放手,我要洗碗。”
“不洗了,留给我洗,现在…先伺候我。”
“…”
他说什么啊?
陆岩手臂一提,就着这个姿势就将她抱起,“回房间去。”
安安一张小脸红的要滴出血来了,两只小手用力的扒住了水槽边,不肯走,“你…你不能趁着喝醉了就欺负人,我…我没有准备,以后你想要了,就得…提前预约。”
“小娘们,再敢废话试试看?想收拾你想的紧!”陆岩在她耳边低咒了一声,抱着她就要将她拖出去。
安安死死的扒着水槽,细白的贝齿紧咬着嫣红的下唇,欲说还休就是不肯。
他不讲道理。
她洗碗洗的好好的,她还没有洗澡呢,才不要。
陆岩松了手,让她双脚落在了地上,大掌锁着她的细腰,他狂野邪魅的低笑,“这可是你选的,待会儿可不许哭!”
什么意思?
安安一时之间没有理解他的意思,这时耳畔就听见身后的男人已经在抽皮带…
安安干净清澈的妙眸瞬间一缩,当即尖叫了一声,“陆岩,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