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我现在就想要你,我会好好疼你的,这些年…我没有别的女人…我一直想着你…”
这些年,我没有别的女人。
我一直想着你。
这两句话他用一种近乎沙哑的嗓音低低的呢喃出,给了人一种情深缱绻的错觉。
翻了一个身,他压在了林璇玑的身上,然后动手扯开了精硕腰间的皮带…
……
“轰”一声,祭坛的大门被推开了,一行人走了进来。
叶管家的声音响起,“君先生,大小姐,你们怎么来了,你们不可以进来?”
“叶管家,祭坛乃苗族重地,我们不可以进来,你又是怎么进来的,陆瑾文人呢?”君莫生厉声问。
叶管家知道挡不住了,所以他叫了一声,“先生。”
君莫生那双温润的凤眸扫向了那个被降下来的水晶棺,目光迅速变得锋锐,他拔开长腿上前。
来到了水晶棺边,里面的一幕让他双目赤红。
“陆瑾文,你这个禽叟!”君莫生伸出大掌揪住了陆瑾文的衣领,直接将他拽了出来。
陆瑾文英俊如刀刻的面容上一点都不见慌张或者是尴尬,修长的手指无比优雅的将精硕腰间的皮带系了回去,他看着君莫生笑道,“君二少,你气什么呢,我跟林璇玑做a是什么稀奇事?我是她男人,不知道睡了她几千个日日夜夜了,她身上都是我留下来的烙印。”
唐沫儿迅速拔开细腿上前,她垂眸看着水晶棺里。
林璇玑还躺在水晶棺里,但是她身上的红色衣裳已经全部敞开了,露出了羊脂般的腻白娇肌,发梢凌乱,唇角破了皮,一看就是被男人刚折腾过。
但是她下面完好,陆瑾文还没有来得及霸占她。
唐沫儿迅速伸出纤白的小手将林璇玑身上的红色衣裳给整理了回去,侧眸看了君莫生一眼,她摇了摇头。
淡淡的血腥味迅速蔓延进了两个人的口腔里。
“宝贝儿,想见那个野种可以,但是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说着他骨节分明的大掌将她身上的红裳往上推,“自从生了那个野种,你就不让我碰了,碰你一次就像疯了一样,医生说你心理有病了,如果再强你,你就真的疯了,后来你真的有些神智不清了,其实我想如果你再疯一次也好,也许我们就能回到那段快乐的时光了,但是…”
但是她的身体开始衰竭。
在他的监控下,她每天都会吃饭,满满的一碗饭,但是刚吃下去,她就会全部吐出来。
有一次她站在阳台上,神志不清的就往楼下跳,他把她拽了下来,封锁了阳台,后来她连阳光都不晒了。
她一天天的变瘦,那双盈亮的澄眸里失去了所有的神采…
那时他才真的懂得,这才是真疯。
她真的要疯了。
他很生气的,他有多生气,跟他做a有什么不好,她抵触他抵触成那样。
一气之下,他有半年没有去过那个小洋房。
半年后的某天,医生递上了检查报告,她的身体在逐步的恢复,恢复的不错。
房间里有监控,就连沐浴间里都有,那一天晚上他偷偷的打开了尘封的监控,她刚洗完澡,站在盥洗台上用毛巾擦拭着娇肌上的水珠。
所有的欲念在那么一瞬间爆发。
他让医生开了中药方,下在她的食物里,晚上夜色撩人,毫不知情的她躺在床上,小脸烧的酡红,迷药的成分也让她神志不清,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他推开房门,抬起修长的手指扯了脖间的领带就上床,狠狠的吻她,狠狠的要她。
一夜的缠绵。
她知道了,她那么警觉的一个人,被他那样要过,她敏感的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她开始防备。
即使她都知道了,那他就没必要偷偷摸摸的了,他将她按在床上,直接往她嫣红的小嘴里喂药。
她憎恨厌恶的盯着他,又在他的身下面红气喘,他就乐意看她受折磨的模样,因为在他痛苦的时候,他也不允许她有半分的好过。
但是他知道这些是不够的,因为激情淡去,剩下的是无边的黑暗和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