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只见安乐思背着何所依以更快的速度奔了过去,这家伙胖乎乎的,跑起来却是脚不沾地那般飞了起来?!醉生梦傻眼了,这几个家伙果然都不是什么弱病残啊,昨天一块儿聊的时候一个比一个谦虚,真是不可貌相,这胖子,…
不过想归想,醉生梦脚下可没犹豫,即使是这样,眼前已不见了他们的踪影,醉生梦干脆停了下来,从口袋里摸出两张黄色符纸在面前晃了晃,然后往双腿上一贴,心道:老子也叫你们开开眼!顿时也是脚下生风了一般,赶紧追了上去。
原始密林里除了没有路,有不少树木断枝藤蔓腐草,还有毒虫猛兽,这五个小家伙能以这样的速度前行,已然是非常了得了,哼,这是扮猪吃老虎吗?还好有我盯着他们,我猜他们之中也极有可能会有魔道奸细。上边盯着醉生梦他们五个的云冷一边思考着,并做出了判断,尤其是看到醉生梦拿出神行符后,更加确定这人的来历不简单。
大部队很快被他们追上,等到醉生梦追上来的时候,他们四个都躲在一颗大树上往远处看,醉生梦也跳到了另一棵高度差不多的树干上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只有庄晓梦没搭理他,醉生梦吐了口气往下看去,果然是发生了什么。
一百多个人东倒西歪的分散在眼前这片林子里,有的还不时发出呻吟声,有的默默的哭泣,有的在帮助同伴看伤口,还有的搀扶着正往前边继续赶路。醉生梦的心里不是很好受,跳下去来到一个小女生旁边,伸手递给她一只鸡腿,礼貌性的微笑着说:“饿了吧,拿着,快吃吧。”
那女孩看到他蜷缩了一下,不敢看他,一旁的另一个高大的男子从地上爬起来,扑过来把醉生梦手中的鸡腿夺了去,吞咽中隐约听到一句“谢谢”。醉生梦看他如此狼狈,也不计较什么,只是心疼自己的斗篷被他弄脏了,醉生梦又给小女孩递过去一根鸡腿,也许是看到了他脸上的真诚,这次女孩没有躲,伸手接了过去。
其他四人也走了过来,醉生梦转身见先前那人吃完了鸡腿,就开口问道:”我们几个落在最后边了,这边的情况,…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那你们真是够运气的”那人站了起来看了看周围说道:“本来好好的,昨天夜里突然就下雨了,大家抱团躲雨,倒是也能凑合一宿,只是到了后半夜突然就有那么两三波人开始袭击我们,见人就打,一直打到天快亮,最后还把我们手中的地图都拿走了。”
醉生梦从袖口把他那份地图拿出来递给了那高个子男子说道:我不能帮你多少,这个给你吧,有了地图至少对剩下的这些人来说,是份安慰,你组织组织他们,商量下吧,对不住,我们先走了。”说完起身跟他们四个对视了一眼,五个人又一跳一跳地消失在这些人的视野里。
嗯,人品也不错,我倒是对这家伙有点兴趣了。上边的云冷看了醉生梦刚才的表现满意的说着,忽然从密林里又闪出一个黑影来,引起了云冷的注意,这人来到先前那高个子面前,一把夺过了地图,不给高个子机会一剑刺穿了他,献血喷洒,旁边缩着的小女孩吓得“啊”地一声尖叫了起来,那黑袍人绕过她冲林子的其他人刺杀了过去,一时间献血已经染红了一片,在他杀第一个人的时候,云冷以为是他发现了魔道奸细,这死一片的“大手笔”云冷实在是看不懂,难以置信,难以置信!
他之所以没有插手阻止,是因为他认得这个人,黑色道袍,三朵白云的云逸。云逸!你敢滥杀无辜!?云冷再也忍不住消失在了空中,那云逸下手极快,几乎没给小女孩逃跑的机会就杀光了这附近所有的人,一步一步来到小女孩的面前,那小女孩依旧是颤抖着,缩在树旁“我,我认识你,你是主考官,你为什么要杀我们!”
云逸冰冷的脸上尽是漠然,长剑在手,屠戮生灵,然而这一剑还是被赶来的云冷挡了回去,带着万分怒气云冷冲他吼道:“云逸!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哼哼,那你可知道你又在做什么?”云逸淡然的说道。
“纵然有魔道奸细,也绝非是他们,也绝非有这么多人!你凭什么断定他们就是!你这么做,和魔道妖人有什么区别。”云冷质问道。
“你不信?大可以看看这小女孩的左肩上是否有一个毒魔宫的印记!”云逸这次的解释似乎很有说服力。
云冷眉头一皱,微微侧头看了一眼那女孩道:“丫头,他说的是真的吗?别怕我来检查一下。”云冷伸手把一张粉色手帕递给了云逸说道“先擦擦吧,你都湿了。”
待云逸接过手帕之后,云冷抱着女孩跳离了云逸数米,云逸知道中计了,可拿着手帕的左手却被手帕缠住,整个手臂动弹不得,云冷却是冲他攻了过来,当下一剑斩断了左臂,剧痛让他一阵晕眩,云冷腾在半空中,甩出一张手帕,那手帕慢慢变大张开像一张网一样在云逸头顶寇了下去,云逸跳起来冲手帕斩了过去,“唰唰唰”挥了几剑把那巨大手帕划个粉碎,但云冷此刻却是得意的笑了,念道:“合!”只见纷飞的碎手帕四面八方冲云逸贴了过去,只一个瞬间,云逸被死死困住,动弹不得,掉在了地上,云冷见得手了,仍不放心又拿出一张手帕把地上的云逸又包裹了一层,才放心的来到云逸跟前踢了一脚“说说吧,在哪混的?”
云逸挣扎的越厉害,那种挤压感就越强烈,到最后他只得放弃,云冷看了一眼远处的小女孩,又踢了云逸一脚:“这会儿还真不适合审问,先放你一马吧”只见云冷像变戏法似的,伸手拽住手帕一角,起身一拉,那裹着的云逸便没了,变成了这手帕上的一幅画,云冷把这手帕收起在手里握了两下,便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