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我是个没用的，教不好儿子，让他被母亲养成了一个废物。我这个做父亲的，总不能看着他去死吧！用我一条命，换他一条命，值了。”

听闻此言，陆国公脸色变化无端。他不知在脑海中想了什么，最后十分憋屈的问道。

“小猪猪，你在天牢之中受苦了吗？那些狱卒，有没有打你，不给你饭吃？”

顾凤来摇了摇头，懵懂而无知的回答道。

“没有啊，我一点也没受苦。除了失去自由，没有丫鬟贴身伺候之外，就跟在家里一样。”

“就跟在家里一样？”

陆国公想着整个国公府邸一点也不低调的奢华做派，又回忆起当时看到的天牢惨状，不由自主的重复了一遍。

顾凤来点了点头，十分肯定的回答道。

“嗯嗯，就和家里一样。”

“傻人有傻福哦，我的小猪猪。”

陆国公摸着那圆圆的小脑袋，心情复杂的说道。

顾凤来心中疑惑为何祖父会这么说？可是还是咧开嘴巴傻乎乎的笑，露出两排漂亮的小白牙。

“小猪猪，你走的时候，有多大年纪啦！”

“再过几个月，我就40啦！像别人这么大的时候，都有孙子啦！就我那个儿子不争气，到现在都没个动静。”

“你爹呢？你爹不管你吗？”

“祖父，别怪爹爹，爹爹在祖父走后的第3年，就在战场上被人偷袭，不治身亡。”

“你母亲对你好吗？”

“她对我还好吧！”

“小猪猪，都那么多年了，你还是连撒谎都不会。”

“我……”

“你老实告诉我，你母亲她，对你到底好不好？”

“祖父，母亲她，想要我死。”

说到这里，脆弱的顾凤来又哇哇大哭起来。

陆国公叹了一口气，似是无可奈何的说道。

“小猪猪，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喜欢哭。”

“我已经快20年都没有哭了，也就只有在祖父这里，才想着哭的。”

“祖父和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不成，真是一个小笨猪。”

“啊？”

“你现在这么爱哭，一是因为你的性格本就爱哭，二是因为受到了身体的影响。小孩子嘛！有哪个不爱哭的。”

“祖父，我听不太懂。”

“不懂没有关系，祖父懂就行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