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枢原本还挺高兴的,这不是人一出,怎么都觉得不对味儿。
“没力气跟你吵架,既然你愿赌服输,也会遵守规则吧。”
孛儿只斤凭空摆了摆手,他活动了一下筋骨,全身的骨头都发出嘎嘣嘎嘣的呻吟声。
周围观战的族人,也都一个个消失了,在他们的世界里,孛儿只斤的话,就是绝对的命令。
四重广寒宫领域,原本是失重空间,可是谢玉枢知道,人的想法是第一时间对危险最初应对,而失重,孛儿只斤或者其他的任何敌人,第一印象和想法都是一样的,稳定自身的重量。
而那个时候,原本失重的领域,就会被谢玉枢变成增重的领域,一瞬间压制他们全身经脉,管你是什么高手,只要第一时间丧失了行动力,都要被动挨打,何况谢玉枢的广寒宫领域,真正的威力还没有用得上,那是用在必杀的敌人身上的。
嫦娥仙子的宫殿,可是寒冰所住的世界。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输了就是输了,你如此从容淡定,想必还有后招,再战下去,我怕是真要被你砍了,现在只有你我二人,我请你喝酒,说说你的要求吧。”
二人朝着场外飞去,谢玉枢一身谜团成功的吸引了孛儿只斤的注意力,甚至有些佩服,难怪当初他能以那么弱小的修为伤到他孛儿只斤,真不是白给的。
酒肉都是现成的,谢玉枢看的一愣一愣的:“你这啥时候准备好的?”
“本来是送你上黄泉的酒,结果成了你我二人结交的酒。”
孛儿只斤何其豪爽,有一说一,拎起一个坛子,扔给谢玉枢,自己再拍开一坛封泥,对着谢玉枢举了起来:“修为不赖,本事了得,就是不知道你这酒量如何,不干了这坛子,就是不给我面子,喝!”
说完是仰头一坛酒,豪饮而下。
谢玉枢看的目瞪口呆,酒神啊这是,他抱着这起码三十斤的大酒坛子,微微一笑,仰头豪饮,当然,得作弊,否则他真喝不下去。
“谢玉枢,最近你风头无两,你真的只有十八岁?”
“不假。”
“那天眼宝具,是你所开发的?”
“可以这么说。”
“电话呢?”
“差不多。”
……
孛儿只斤瞥了一眼谢玉枢,不禁一脸讥讽:“无趣的家伙,幽王已经把你摆上了台面儿,你再怎么藏着掖着,也没用了,你以后的日子,要不好过了。”
“我胆儿小,你别吓唬我。”
孛儿只斤伸手请他坐下:“别装了,我不吃这套,谢玉枢,说吧,我输了,你要做什么。”
“去打仗。”
“不可能。”
谢玉枢抓起了烤的香脆的羊腿,脸色不太好,不好还往嘴里塞:“你是一国之君,如今并你兄弟二人国土,已经是家大业大了,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嗯,烤的不错。”
孛儿只斤也死了一只羊腿,大口朵颐:“老子是国王不假,但是你好好想想,我几时答应了你?”
谢玉枢一愣,随即回忆了一下,顿时吧唧了几下嘴巴:“我去,你玩我,你这不是玩儿赖吗,文字游戏啊。”
“你不是自诩天才吗,自己失误,跟我有什么关系?”
谢玉枢数了数大拇指:“我起初以为你是靠着一张婊子脸吃饭,后来你是真本事,再后来你是国王,现在,你是泼皮无赖,厉害。”
孛儿只斤微微一笑,举起了酒坛子,谢玉枢跟他碰了一把,闲聊了起来,说道东大陆的天南地北,已经各国现状。
谢玉枢也是无语,果然是个战斗狂人,说道兴头上,孛儿只斤是看哪个都不爽,都想上去咬一口。
而且,似乎是故意说给谢玉枢听的。
不过谢玉枢也从中了解了更多不为人知的趣事儿。
“你野心不小,把我支走,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会爆发比奢比尸王更加残酷的内战,你要知道,单单是我周边邻国八九,其中就有九阴,九婴,帝江,十几个霸王,个个都是虎狼之王,若无我一族之力镇压,维系和平,早就乱了,你当当时九州大统,东皇将这些虎狼恶鬼,一个个都是平白无故的仍在那里吗?”
谢玉枢点点头:“我知道。”
“那你还想着将我支走,你的想法,似乎,很危险啊?”
谢玉枢点点头,他打了个响指,周围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他二人的空间,却忽然之间,仿佛不存于世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