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希望她受伤,不喜欢她不在乎自己,更不想她离开他。
“别那么担心,我的身体我自己有数,况且...”姜瑶抬起纤长的手指,在陆瑾饱满的胸肌上画着圈圈,妩媚妖娆的说,“你不就是我的私人医生吗?”
指尖下的胸膛用力起伏了下,下一秒,姜瑶的手被他抓住,“家里的药箱在哪儿?”
“二楼左手书房里。”
话音刚落,陆瑾便拉着她上了楼,楼道的好几个房间门都敞着,地板上凌乱的散着许多东西,像是被土匪洗劫了一遍。
“发生了什么?”他问。
姜瑶没必要隐瞒陆瑾,于是把刚才的事一五一十的说给他听。
“所以是你父亲打了你。”陆瑾皱眉,垂下的眸里闪过一抹阴翳。
“嗯,但我也打了他,而且他们狗咬狗,受的伤比我严重多了。”想起刚才那一幕,姜瑶又忍不住笑了笑。
陆瑾眉间越发紧蹙,他一边找合适的伤药一边说,“你跟他们不一样。”
“哦?怎么不一样?”姜瑶撑起下巴,十分好奇的望着他。
“他们死都无所谓,但是你掉一根头发都不行。”陆瑾语气沉沉,抿起的嘴唇透露出他此时相当不悦,散发出来的杀气像是要毁天灭地一样。
姜瑶长睫轻颤,她眯了眯琥珀色的眼,深深的凝着他,“陆瑾你还真是双标呢,不过我很喜欢,所以你待会愿不愿意跟我小喝几杯,一起谈论人生理想?”
这是姜瑶第二次向他发出邀约,然而陆瑾只是瞥了她一眼,严肃的说,“受伤的人不许喝酒,也不许熬夜。”
姜瑶扁扁嘴,“...好吧,不过你还没回答我你为什么突然来了。”
“我看到你发的消息后给你打了好几通电话,你都没有接,我担心你出事,所以直接过来了。”
陆瑾边回答边找好了药,他把姜瑶的手臂固定在腿上,近距离的观察着她的伤口。
白皙娇嫩的肌肤上覆辙一道刺目的红,丝丝血液顺着皮肤纹路弥漫开,宛若一幅糜烂艳丽的画。
他的眼里满是心疼怜惜,连说话都变得轻声,“疼不疼?”
“还好。”姜瑶回道。
说不疼是假的,但比起度雷劫将死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这种算不了什么。
“抱歉,是我没照顾好你。”陆瑾垂了垂头,他内心仇恨着姜家三人,同时也生出一份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