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知道,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她婚姻不幸,孩子更痛苦,身为母亲生而不养,孩子给她弥补的机会让她心里不甚煎熬备至,但绝不可能原谅。
“小放,那你现在喜欢吃什么?”席妈妈抬起头来,笑着说道:“妈妈都会记下来,让阿姨准备。”
席北歌依旧表情寡淡,但他看到了女人脸上的歉疚,以及欲补偿的急切,放缓了语气回道:“妈,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
“我只是想说,我不是挑食到需要用鸡翅哄着吃饭的小孩儿了,吃鸡翅需要剔骨头,很麻烦。”
“我没有特别偏好的东西,只要不需要剔骨去刺,不需要弄到满手油腻,什么菜式都好。”
“好,妈妈记下了。”眉目间满是感激,席妈妈笑着回。
无论席放还是席北歌,没有哪一个人格恨上官宛,有怨怪过她作为母亲不闻不问,所以疏离冷漠,但她至少没有故意伤害,而且也是受害者。
归根结底,他们都是席璋骗婚、傅蓉无耻纠缠酿出的悲剧。
“嗡嗡”,客厅茶几上,一只黑色手机孤零零地响。
群消息震个不停,吃饭洗手前,被搁置在了一边。
席妈妈同席北歌母子二人闲聊着,饭吃到一半,阿姨笑盈盈地前来汇报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