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模式已经结束。
那些束缚在周身的重压自然不复存在,躺在地上的几个人只觉得浑身轻松。
每次陪练完他们都会这样。
按理说他们应该已经习惯了,可每次他们变强觉得能和上将过几招的时候,都会被上将碾压到没有任何还手之力,备受打击,可久而久之他们已经习惯了。
毕竟上将还在这,他们不可能瘫倒在地上太久,麻痹自我地忍着浑身的疼痛坐起来,还不忘将自个的武器拿起来。
司邢看见了,池松老老实实地就回答解释道:“我们的武器都是苍……苍顾问送的,还剩下来了些我们打算留给其他兄弟。”
妈的差点又说错了。
司邢不留痕迹地从他们手里的那柄武器上移开了视线,“恩”了一声,沉声,“给你们半个小时的收拾,该出发了。”
几个人收敛了情绪,表情认真严肃下来,目送上将离开重压室后,几个人断断续续的哀嚎起来,一个劲的喊疼。
井子月取出疗伤剂给自己打了针,靠在重压室的墙面上闭目稍作休息,几个人受伤的程度相差不多,上将也并没有因为对方是女的所以下手轻。
池松很同情地目光看向旁边的女性兄弟,又一边嗑药:“井上校,你一个女孩子家家跟着我们这些大男人受苦了。”
起初井翊还以为他是问的自己,结果到后面听见这句话,他翻了个白眼,哼哼地道:“这丫头自己想来军营里受罪,我能有什么办法,像她这样的年纪早就找人嫁了,自个非要来军营她还不是得受着。”
井子月冷笑看他:“井翊你闭嘴吧,我愿意来是我自己的事,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井翊哼哼唧唧了声,又不忘从井子月手里拿过疗伤剂,熟练给自己打了针,嘴上嘟囔不休:“看吧,她就这样的性子。”
其他人笑了笑也没说什么,毕竟也习惯了。
几个人嗑药的嗑药,打针的打针,嘴里却丝毫不含糊地聊着天说着话。
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原本还打算回去一趟,这会他们麻溜去别处找了间房就进去洗澡换衣服,毕竟刚训练完,浑身都是股汗味,黏糊糊也难受得慌。
此时d区域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