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陶并没有回答莫星与的问题,他只是拿了酒给自己续了一杯,摇晃着杯中色泽诱人的酒,他轻抿一口,声音温凉。
“我以为是夭夭。”
一开始是真的以为是他的夭夭来找他了,可等人进屋之后他就知道不是了。
无论是气息,还是气场,甚至是给他的感觉,都是全新陌生的。
莫星与若有所思,看了看温陶,脑袋里装了十万个为什么,“嫂子在楼下忙什么?”
温陶没看他,骨节分明的手摩挲着酒杯,“暂且保密,晚点你就会知道。”
回答完莫星与,温陶略抬眼皮,声音低冷:“你跟南乔怎么样了?楼下热闹你不凑,找我有事?”
见他主动开了话题,莫星与也不用苦恼于怎么开展话题。
他看了温陶,低头喝了一大口酒,“老样子呗,我上来,就是为了她的事来。”
以前呐,他的乔乔提出温陶谈恋爱才原谅他的言论时,他觉得比登天还难。
可事实呢,他认为很容易就能搞定的事,其实才是真的比登天还难。
而他认为比登天还难的事,却是轻而易举就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