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真是忙得紧。
亲吻第五夭额头,温陶声音温绻:“嗯,睡吧。”
听她声音就知道她累了,懒洋洋的。
第五夭在温陶的轻哄下睡了,只是难为了温陶,这一折腾再也睡不着了。
这一睡,第五夭直接睡到中午,从凌晨四点到中午,温陶从未合上眼。
手都被第五夭枕麻了,他愣是吭都不吭一声,动也不动。
一双眼睛温绻的盯着第五夭睡颜看得出神!
说起来,他跟他家夫人,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几乎该做的,都做了一个遍。
可唯独最重要的那一个环节,至今没有突破。
第五夭醒来,外面艳阳高照,阳光透过白色窗帘照进屋里,像是躲了一个人藏在缝隙里偷窥屋里光景。
一睁眼,就看到温陶,窝在他怀里伸了懒腰,第五夭问:“什么时候醒的?”
声音慵懒十足,带着睡醒后的浓浓睡意,又柔又软。
“你来就醒了。”说了话,温陶趁机亲了第五夭,抽出自己被枕得失去知觉的手,“南星催了几次,好像来客人了。”
闻言,第五夭打了哈欠起身,不忘拉了他的手替他消除手的麻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