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也也收回神色，走近他身边，咬了口甜甜的苹果，“你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告诉我。”

北与煌似乎知道她在讲什么，“其实我以前已经告诉过你实话了。”

路也也咀嚼的动作加快，一会儿后咽下嘴里的苹果，“你知道我在问你什么？”

北与煌：“你的画像。”

路也也将没吃完的苹果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正色道：“说真的，你可答应我的，老爷子的事查清楚过后就会告诉我实情的。”

北与煌没开玩笑，还是那句话，“我确实是做了个梦，梦中的你就是画像中的样子，因为好奇，所以找人给画了下来。”

路也也盯着他的眼眸有一会儿，以确定他这话的真假。

平淡无波，没有一丝闪烁。

确实不像是在撒谎。

要真是做了个梦。

路也也好奇，他的梦里还有什么。

“就只是看到那个样子的我？如果不止，那么梦中的我又是在做什么呢？”

北与煌一字字清晰的回：“你没做什么，就是坐在那里冲我笑。”

路也也吐了口气，回眸看向了天上明亮的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