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亲眼所见,路也也是不相信北与煌那样体格强键的男人,也会躺在床上疼成这个样子。
额头满是汗,豆大的一粒粒往下掉。
英俊的脸,疼得扭曲。
薄唇,白无血色。
但没从他嘴里听到半分呻吟声,可见他的坚强。
路也也有些不忍。
她宁愿看到上个星期天晚上分别时,他一副以他为尊,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的模样。
也不想看到他这副痛苦的神色。
从旁拿来湿纸斤,替他把额头上的汗水擦掉,可是才擦掉,豆大水粒又继续冒出来。
“几天前看到他还好好的,他这是突然间疼起来的,还是一天天加重这样子的?”
成其宝的瞳孔闪着无力,“星期天你们野餐回来后,他头就有些不舒服了,是因为跳下水受了凉的原因。之后就一天天加重,然后今天突然间就疼成这个样子。”
路也也闻言。
心里有些内疚。
是因为她引起的。
他跳水,是因为跟着她跳,怕她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