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知道她性子烈，嘴又毒，可真当她把这副脾气用在自己身上，他才体会到了其中的字字扎心。

可他无法替自己辩解。

他一开始接近时妤，本来就抱着不单纯的目的，就算现在他的初衷已经有了变化，可说出来，时妤会相信吗？

不会。

就算不问，他也已经猜得到她的答案。

顾夜白嘲讽的扯了扯嘴角，背过身，向着窗户走去：

“随你怎么想吧。”

窗外是一片漆黑的深海，时妤看不清他的神色，却能感受到他背影里透着的苍凉和孤寂。

“我和白家的确有些恩怨需要解决。”

伴随着猎猎作响的海风，他的话一起传到了时妤的耳畔。

“你有失去过什么人吗？”

顾夜白望着茫茫无际的海域，明明窗外一片漆黑，他却看见了远处的一抹光亮。

“我有过。”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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