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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小姐觉得你与这本册子上的女孩儿相比起来当是如何？”

“从样貌，学识，家世，方方面面，可有一个，洛小姐是能胜过的？”

“向南比不过。”尽管心里再怎么的不愿意承认，事实无法改变，这一本册子里面的女子，她与她们作对比，无论从哪一方面，她都是胜不过的。

“那么，连进第一轮的被我们挑选的资格都没有的洛小姐，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还有什么可说的？确实没什么可说的。

可是，比不过她们又怎么样？

人人生而不同，都是独一无二的，何必要与人作比较？

洛向南心里有一股气，不发泄出来，会把自己给憋死一般，她直言：“夫人，我为什么要和她们做对比呢？我是我，她们是她们，都不同不是吗？还有……”

“嗯？”

“我和首长……”洛向南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背脊，“我和首长，我们早就是夫妻，我们已经拿到了结婚证，如果是至于他而言，他已经是我的，我又何必再和别的女人对比？去争夺？”

洛向南此言一出，整个大厅全然寂静下来，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有变，其中变的最厉害的是男人的母亲，有惊愕还有稍微浅薄的怒意，不过很快的她就收敛起来，脸上仍是温婉的笑：“洛小姐已经与战蕲领证了？”

“是。”

“嗯。”她先是应了声，再有一个转折：“可又如何呢？没有我们家族的承认，你就永远不是我们谢家的长媳，生不能进我们谢家的门，死不能入我谢家的墓，名姓不能入我谢家族谱，若你存了要孩子的心思，往后你的孩子也不过是谢家的一个私生子。”

见洛向南脸色一白，身子踉跄往后退，妇人稍显满意，声音放低一些，不过听在耳里依旧是咄咄逼人之势：“洛小姐觉得这样的婚姻是自己想要的吗？偷偷摸摸半生乃至一辈子，洛小姐觉得有任何的……”意义吗？

“母亲。”

谢母最后几个字没能说完，谢战蕲厉声打断了她。

“老祖宗，母亲，各位叔伯，今日战蕲回来看来该是一个不妥当的，那么，战蕲先走一步，往后再携我妻回来一一拜访赔罪。”

怀中女孩有所异样，像是防线崩溃，坚强尽失，他如何能再让她置身于此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谢战蕲维持最后的教养与礼仪与大厅中众人说了一声，转身出了门去。

在她们身后，众人表情，已不可见，但那杯盏打碎的声音却清晰入耳。

洛向南听着那一阵的脆响，脸上血色尽失。

谢战蕲不时看看怀中人的情况，见她脸色越发刹白，加快了脚步。

……

“开车。”

出大厅，绕长廊，谢战蕲抱着洛向南沿来时的路返，区别于来时她们用去十几分钟，他抱着她出去只用了约莫三五分钟，便从那幽深老宅院里出了来，他抱着洛向南很快的上车。

这时，他肯定不会开车，他要顾着洛向南，就喊了一个下人上车，让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