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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洛向南正想着，从身后传来男声。

慵慵懒懒，像是还陷在某种情绪中，但他这声音听似慵懒，也带着绝对的不容违背。

她很是明白，了解。

洛向南回过头：“首长，还有什么事情吗？”

谢战蕲点了根烟，半倚靠在沙发上抽着，那烟雾缭绕在他面前，模糊他的容颜。

“我有说你可以走了？”

洛向南：“……”

“那么还有什么事情？”洛向南忍着情绪，一字一顿重复，又道，“难道还要再一次？”折磨的还不够，还要继续吗？洛向南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了拳，话音隐隐在颤。

烟雾不止让洛向南看不清谢战蕲的面容，也让谢战蕲看不清她的。

隔着薄烟瞧她，那一张脸像是带了块面具，没有喜怒哀乐，从什么时候起变成这样？

还有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