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的情况跟他差不多,刚开始一直在说,后来是边说边哭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曾二峰的整个脑袋像是泡了一夜水的海绵,都涨了。他呲牙咧嘴的揉着太阳穴从地上坐起来,睁开眼看着面前的茶几和客厅,愣了好半天才想起自己这是在哪里,接着也记起了昨晚他和陈松喝酒的事,然后便有些无语的看着那两个横在茶几上的白酒瓶。
五十多度的两瓶白酒昨天竟然被他俩喝完了,怎么就没把他喝死呢?
对了,陈松呢?
曾二峰转头扫了几遍一眼就能看完的小客厅,却并没看到陈松的眼。
他有些艰难的扶着沙发从地上站起来,走到一旁的卧室看了看,也没人。然后转身去到卫生间,刚推开门就一股刺鼻的呕吐物的味道冲出来,曾二峰条件反射般的皱了皱鼻子,接着便一眼就看到了歪倒在马桶旁的陈松。
原来陈松睡到半夜反胃想吐,可人进了卫生间还没来得及对准马桶,嘴巴就像喷泉一样一泻而出,之后整个人身体一歪便靠着马桶和墙壁睡着了。
曾二峰叫了陈松两声没叫醒,然后盯着他一身的呕吐物想了两秒钟,就弯腰把他整个人搬到了一旁的淋浴蓬头下面,接着他又很利落的拿水把脏的地面和马桶清洗了,然后回头去拾掇陈松。
陈松醒来时很惊悚的发现自己竟然是全裸的,虽然人是在自己的卧室没错,床也是自己的床,可特么我的衣服呢?我可是从来不会裸睡的,就算裸睡最起码也要留条内裤啊!
陈松哆哆嗦嗦的伸手往自己下身摸过去,一分钟后突然就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一切都正常,都正常,不像被碰过,不像。
然后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快速从柜子里翻出身衣服套上,出门。
“峰哥?”
陈松从卧室出来的时候看到曾二峰正坐在茶几旁,一边看杂志一边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