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各怀心事的男人端着满满一玻璃杯高达52度的白酒几乎是一饮而尽,随后曾二峰被辣的张着嘴翻白眼,陈松则捂着胸口直咳嗽。
吃了几口菜压住之后,曾二峰捞起那一斤的白酒瓶又哗哗给两人满上,然后率先端起,一咬牙又一饮而尽。
如此反复几杯之后,两个人红着脸开始相对傻笑。
“峰哥,结婚几年了?”陈松的舌头有点大。
“嘿嘿”曾二峰的嘴巴咧的大大的,方方正正的黑脸此时看着倒真像个二傻子,他笑的肩膀一抖一抖的说,“几年有个屁用,老子还不是跟光棍一个样。”
“跟我一个样?”陈松指自己。
“滚蛋!你他娘的这条件要找姑娘还不是一找一大把,跟老子比什么比。”曾二峰晃着手指指着面前的两个陈松说,“你信不信老子活那么大就结婚那天尝了下女人的味之后就再没让老子碰”
陈松瞪大了眼,“为啥呀?”
“嘿嘿”曾二峰又开始傻笑,边笑边拿了根筷子上上下下的指自己,“为啥?还能为啥,你上下瞅瞅我这个人,有能瞅的上眼的不?”
“咋瞅不上眼,我就觉得你挺好,高高大大的多有男子汉气概。你媳妇瞎啊?”
曾二峰摇头,“兄弟,你不懂啊,我穷、我傻,只要是女人都他妈看不上我”
“哥,你不傻你别看我比你小,可我看的明白着呢。你,什么事都心里有数,只是不想说而已。”陈松上身往曾二峰的位置靠了靠,继续说,“你知道我为啥在工地没事的时候就喜欢跟你蹲一块吗?”
“我块大,能给你遮阴?”
“不是,你从来就没笑话过我这个外地人,你实在,稳重。虽然咱俩蹲一块也没怎么说过话,可是旁边有人我就不觉得孤单,不感觉自己另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