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付心寒却没有半点拘捕的姿态。
甚至付心寒连半个问题也没有问,可以用束手就擒来形容。
坐在大厅的谷瑶见到这一幕,她冲了过去。
“警察同志,你们为什么要逮捕他,是不是搞错了!”
“你是什么人?”其中一位警员问道。
“我是他的朋友。”
“不相关人员请立即后退,你朋友很危险,他现在已经被通缉!”
“你们一定搞错了,付心寒绝对不是什么坏人!他是悬壶济世的神医。”
“什么神医,他就是杀人犯!你再不让开,我们就按照你阻碍执法,我们将对你也进行条例处罚!”
付心寒虽然被反绑手腕,但是他脸色却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神色。
“谷瑶,没事的,我没有杀过人,清者自清,我跟他们走一趟就是了。你不用担心。”
谷瑶心中焦急,如果仅仅是被作为嫌疑犯调查,哪里会有如此阵仗。
这分明就好像是已经证据确凿,完全不给付心寒留半点争辩解释的机会。
谷瑶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付心寒被带进了警车。
她望着不断开远的警车,谷瑶心中道:我不管你有没有罪,我一会让你安然无恙的出来。
付心寒被几个人带进了一间只有一张桌子,几把椅子的房间。
一盏高瓦数的灯打开了,刺眼且高温的光直接照在了付心寒的脸上。
这是对待罪大恶极的罪犯,刑事审问的最常用的手段。
往往很多罪犯,会在这种强光照射不超过三个小时,身体就会坚持不了。
付心寒的对面坐在三位警官。
一张照片拍在了付心寒面前。
“交代吧!”
付心寒不卑不亢刀:“请问,我交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