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黎来到璃欣的房间外,敲了敲门,而璃欣在房间里询问是谁,毕竟出门在外不能大意,在南黎说明身份后,璃欣就来开门,南黎进去后,璃欣也是很自觉的把门关上了,蜡烛微亮。南黎进去,璃欣就忙着给他的大师兄倒水,南黎让她别忙了,有话对他说,这样小师妹才放下手中的茶壶。而南黎直接走过去,伸手理着璃欣的鬓发,璃欣的脸在不知不觉中红了,南黎说:“师妹,这段时间一直忙着英雄大会,没好好找你说话,你不会怪我吧?”,璃欣没有说话,用自己的双手握住南黎那只抚弄她头发的手,见璃欣做此动作,南黎知道师妹没有怪自己,进而一把把璃欣搂在怀里,璃欣没有反抗之意,更加紧紧依偎在南黎怀中。夜静静深了,南黎并没有走,坐在璃欣的床边,璃欣还是依偎在她的怀里,很安静的靠着,完全没有了顽皮淘气的样子。不一会后,他俩的交谈开始了,首先开始的是南黎:“在比试中如果没有把握,就退下来好吗?”璃欣明白这是她的大师兄不想让自己受伤,上擂台虽说有点到为止的规则,可刀剑无眼;南黎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璃欣收到一点伤害,他在心里发誓,如果有人让璃欣受到一点伤害,他一定百倍偿还。所以璃欣以一个南黎“嗯”回答他,听到璃欣很听话,他心里也是有点高兴,反而是璃欣突然从南黎怀中起来,看着南黎哀求:“大师兄,你也同样答应我这个要求,可以吗?”,璃欣明白,此次南黎是带着责任来的,轩辕阁的重任,还有就是他自己尊严的重任,所以她的大师兄一定会拼尽全力,她也是同样如此,绝不想自己的大师兄受到半点伤害,南黎也是不想让师妹担心,所以回答:“好,我答应你”,但南黎心里明白,自己一定要夺下前三。就这样,璃欣静静的依偎在南黎的怀中,南黎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毕竟这件事他隐瞒了这么久,“师妹,如果我对你隐瞒了事,你会不会原谅我?”璃欣听到这话也是惊讶,心里也是有点担心,是不是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所以问:“什么事,”南黎回答:“家里的事”,璃欣听到这也是算心安了,吓唬南黎:“你要是对不起我,我就吃了你”,南黎也只是笑笑,向他的小师妹说:“要是做了,我就亲自送到你嘴边”,璃欣也是幸福的笑了,她心里明白,他的大师兄一定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大约一刻钟后,南黎觉得自己该走了,因为夜已经深了,所以他打算跟师妹告别:“师妹,我得去外面看看,该走了”,听到这话,璃欣也是反应过来,南黎的确该走了,虽然自己想一直这样依偎在南黎的怀里,但现在他俩的身份毕竟不好相处。时间仿佛就这样安静,璃欣让他的大师兄闭上眼睛,然后轻轻的亲在南黎的脸颊,这一刻,仿佛时间定格,一时间屋子内两人红了脸。南黎睁开眼,用手抚摸一下璃欣的脸,说:“等这次回去,我就向师父提亲”,南黎说完这句话,璃欣低下了头笑了,那是小女人的娇羞,一个女人内心最最兴奋的事,她的大师兄、她的心上人南黎要娶她了。南黎看出来了小师妹的娇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当璃欣亲他的那一刻,他就很羞了。所以他没有做出任何动作,而是跟小师妹告别了,璃欣没有挽留,无法挽留,她也不是那种随便之人,特别我心爱的人面前,她也明白他的大师兄的正人君子,不会占自己便宜的。南黎出门后,在客栈周边巡查,突然有人向他扔来飞镖,一躲便落在身后的柱子上,那人迅速离去,南黎还来不及追,南黎心里明白那飞镖不是想杀自己,所以回来一看,那飞镖上有字条,字字鲜明:“速来悦来客栈”,或许看到这里南黎根本就不会去,而看到落款他明白自己必须去,所以他急匆匆的出门了,奔悦来客栈而行,在普天之下,能让南黎如此信任而去的只有一人:“萍姨”。经过几分钟的赶路,南黎在黑夜里行走。当他去到客栈想要寻找萍姨时,萍姨一句“跟我来”叫走了他,叫进了她的房间,关上门后,两人又是一番嘘寒问暖,不久萍姨说:“我想你必定想知道当年的事”听到这话,南黎内心崩溃,这是他十二年的梗,内心最想知道的事。所以他一跪:“求萍姨告知”,然后重重的磕下去,此时萍姨又何尝不伤心,此时对南黎说这是在向他施压啊。萍姨:“孩子,我怕那些人在大会上认出你,对你不利,所以你别怪萍姨狠心告诉你”,南黎心里明白萍姨如此着急让自己来,必定有重要之事,而自己在大会上必定会使用“万象剑噬”,这样身份必定会暴露无疑。南黎:“我早已把您看作母亲,岂敢怪罪”,萍姨只是痛心的点点头,“一直到现在,你一定怀疑我是怎样把你带回来的?”,听萍姨这样一问,南黎的确怀疑过,连他父亲南乔都逃不出来,萍姨怎么会逃出来,还带着他,但他从未敢怀疑过萍姨。萍姨看到南黎并未回答,接着说:“因为我也会武功,而且我敢断定当年闯入南家的是霖贺廷”,南黎此时一脸懵,一脸惊慌,一脸杀气。南黎当然知道霖贺廷,江湖第四大门派血刀门掌门人,拥有天下第四大绝学“幻影掌”,比江湖第五大门派南家排名在前,比南家的“万象剑噬”技高一筹,那么这次南黎的复仇便会困难重重,但什么都阻挡不了他复仇的心。眼泪早已落下,南黎即是悲伤也是兴奋,自己家的大仇是他十二年来的痛,今日得知仇人是兴奋,以后他就有报仇的目标了,心里也是非杀他不可。萍姨看着跪地难过的南黎,她的心又何尝不痛呢?但自己又不得不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