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一清没和人说烟母医术高强和骁匀教普通人修真的事情,因为实力不够,留点把柄在手等到自己强大了才能好生利用,豪叔见此也是放弃了绑架若一清的念头,各自相安无事。
“小茸啊,事情就是这样,叔也教不了你了啊。我知道你报仇心切,但是若家可不是你能抵抗的,只能教你武术教教身体,安心生活吧。”骁匀看着沉默的烟茸,有些不忍心,但他还是得坚持:“他还不知道你要找他报仇,你或许应该换条路子……”骁匀说不下去了,烟茸肩膀颤抖着,她跪在大叔面前,但大叔已经不能是她的依靠了。
“我明白了。”烟茸抹抹眼泪,背上包就走了,从此再也没来过这间铺子。
“能怎么样呢?事情说清楚了,还是让她自己看着办吧。”豪叔在旁点点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不用看着她们娘俩了,再出事我也不会帮忙了,我已仁至义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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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还是锲而不舍的跟踪若一清,他心里不仅做着与若一清搭上关系的美梦,还时刻想着把玉佩要回来,他已经感应到它的存在了,毕竟陪了自己很多年的东西嘛,还是要回来比较好。
今天若一清的举动有些奇怪,在学会乞丐盯人的方法后,他就知道怎么盯着一个人而不会被发现的方法了:盯着另一个人,用余光看看他就行,反正也跑不掉,大致看看就了解了。若一清今天回家了一趟,这哪行啊,万一把玉佩丢家了或者送人了呢。男孩就跟了上去,结果跟了一会儿就跟丢了,人是找不到了,男孩又要无目标浑浑噩噩一阵子了。
若一清心里被豪叔的事情压着,这算是他有史以来面对的最难的事情吧,至于那个每天都来看他的乞丐的事情他已经不在意了,权当那疑神疑鬼的几天都神经错乱了吧。
男孩坐在屋檐下避雨,这屋檐挺豪华,卷曲着的,里面的人也很好,偶尔会在外面摆点饭菜,可惜经常被狗偷偷吃掉了,他为此还和狗打了几架。
“施主如此淡然,可否愿意进来歇息歇息?”一个和尚走了出来,身披黄色袈裟,面目和善,朝男孩比了比手。
这个和自己长得不一样,连头发都没有,虽然看上去还是个不错的家伙,不可信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