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特殊估计就是进了这黛县,他经常跟着小山小雨在外头溜达。”
“如果说,傻子身份特殊,他失踪的这段日子一直有人在暗中找他,正好在黛县发现了他然后偷偷带走好像也说的过去。”
“关键是这旧人是敌是友?对他怀着的是什么目的?”
两人在这里一边看傻子的笔记一边进行头脑风暴。
白君君认真眯眼睛道:“我在帝都没见过这字迹。”
原主经常出入各种诗词歌赋大会,对于那些青年才俊皇子世子的笔记了若指掌,在她的记忆里没有人的字迹长这模样。
李文狸点头:“说明傻子不是皇都圈子里的,据我所知在皇都外的贵人,只有那么两家,其中一户如今在北地,还有一户则是当年谋反的河清王。”
“如此说来,傻子还是个世子?”
两人明明在聊惊天爆炸新闻,然而他们却一点情绪都没有,仿佛讨论的不是河清王的遗子,而是天要下雨蚂蚁在搬家搬的稀松平常。
兔子在一旁都进听傻了。
他们在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