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围坐在孙家堡外,时不时会有一些熟识之人,互相拱手作揖自是不提,好一副相敬如宾过得模样。让外人看来,还要以为是聚会一般。
孙家堡大门禁闭,屋内不停地传出阵阵打铁声,哪怕堡外早已人山人海,堡内之人也仿佛毫不在意。
众人之中最为引人注目的无疑是一大和尚,大和尚袒胸露乳,满脸络腮胡,一身油渍,方圆百米内却无人敢近,一马当先占据大门最近的位置。和尚时不时的站起坐下,一会又躺倒打着哈欠。
和尚左边边是一个百越人,百越人看起来年岁以高,满脸的褶皱。头上缠着裹布,腰间别着一个竹娄,竹娄不时晃动,散发出难闻的气息。百越人只是笑笑,露出缺了几颗牙的牙床。
和尚的右边是一个穿着蚕丝袍子的文人,文人抚扇,眉清目秀,整个人一直看着扇子,仿佛身边自成一片天地,不收周围人困扰,文人身边跟着一个瘦弱青年,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口,就连漏出的手腕和手上也是道道爪痕,虽然已经愈合,但是还是能看到深深的凹陷。反手持刀,随时准备取人头颅。端是一把利器,而且总是让我感觉似曾相识。
三人独自站在最前面,身后不管排场多大的江湖中人皆是退让一步,看起来倒是一片和谐,但是周围的血水和残肢却显得又不那么和谐了。
午时还差半刻,孙家想借助阳极炼就武器,给予武器附带真阳之气,方可铸造无上之锋,才可称神。
就在此时,孙堡的大门嘎吱一声开了。门内走出一稚童,对着门外人怯生生的说道:“爷爷让我来迎接大家。还请大家稍安勿躁。”
“那小孩,你知道我们是来干什么的?”百越来客先开口说道,一边说腰中竹娄里发出丝丝之声,周围咚咚倒下两人,其余人只得再退三步。
“百越蛇罔尊者,我知道诸位都是为了宝剑而来。”幼童开始还有些害羞,此刻已经恢复如常,谈吐不烦,也不像五六岁的小儿,“天下宝物有得者居之,我们孙家只有铸造只得,并无拥有之运。”孩童话一出口,还是引起了一片哗然,宝剑?孙家一向以刀闻名,所以消息传出之后,几乎都以为是一口宝刀。
“那你看看,这宝剑我可有德居之?”书生并没有在意是刀是剑,慢慢抬头,头顶浩然正气显化出一个大大的秦字,旁边的黑衣人手握刀更紧,脚下虚浮不定,难以琢磨。防备着有人出手。
幼童终是孩童心性,看着凭空出现的大字不住愣神。但是很快反应了过来:“大秦的车英先生,先生有无德,我不知。”幼童看着车英,连连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