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程某近日来,观其行事作风,一举一动,颇有讲究,暗合法理,并牢牢占据大义!
只能说,此子深谙权谋,名副其实,不简单呐,真不简单呐!士府君早做打算呢!”
仔细了解情况,程秉皱了皱眉,他分析道。
他惊愕发现,不管他是张交州,还是士府君,除非他们自己能率部下打败山越八王。
不然,放眼天下之大,他们所能求援的之处,而支援最快的,唯有刘枫!
这就是阳谋,他深切觉得,哪怕他们打败了山越八王,恐怕扬州还有后手等着他们。
只不过,现在他们打不过山越八王,只能求援,便用不到。
这些话,他深藏在心里,他不相信,士燮没有自己的打算,尤其是先前遣许靖出使庐江。
而士燮派许靖又和扬州达成什么样决议,他一概不知,但他总觉得,许靖不回来,绝对另有隐情,不是现在看到的这样简单。
“程长史,所思甚远,在下佩服。
在下以为,我们这番求援,恐怕正中下怀,引狼入室。
那刘汉兴,既然费尽心思,派来三路约七万大军,他们一旦来了,怕是不占据交州誓不罢休!
还请士府君要早做打算呐!”
张珉神色无比凝重道。
“在下以为,华侯来势汹汹,最着急不是我们,该是张交州才对,不是吗?”
“对对对!刘先生所言对极了!”
众人最终说了半天,看向面带微笑的士燮,似乎胸有成竹。
“一切但凭士府君做主,我等听令行事,便是了!”
登时有人道。
“理当如此!”
众人互相一视,齐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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