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事实摆在面前,士卒们慌乱恐惧的面庞,做不得假。
他拄着剑,深吸了好些口气,才渐渐平复下来。
不能慌,也不能乱。
这些年来,南征北战,越遇大事越要镇静。
虽然,他心里翻江倒海,但面上他面色如常。
不慌不忙的,拿着一块竹简和刻刀刻了一会,毫不改色道:“来人快马加鞭,追上吴侯。
把这个竹简交给吴侯,看他如何定夺!来人,把这个竹简交给吴郡张长史。”
“诺!”
亲兵们分别接过竹简,翻身上马,马蹄声踏踏踏,不一会消失在面前了。
“来人,派一队斥候,密切注视石城一代动向。”
吴景手中长剑一挥,恢复了心神后,他无比沉着冷静的吩咐着一切。
待一条条命令有条不紊的下达。
然而,没有出乎意料,这仅是一个开始。
仅仅数日时间。
一个又一个噩耗传来。
“报,吴太守,丹阳县失守!”
“报,吴太守,秣陵县失守!”
“报,吴太守,芜湖县失守!”
宛陵以北,八县先后,尽皆失守。
毫不意外,石城一丢的那天。
吴景就预料到了,有这么一天。
试问,连两万五千兵马,都失守沦陷了。
这些县,少则区区数百,多则千余县兵,又拿什么抵挡?
失守是迟早的事。
吴景记得上一次这么狼狈,还是扬州刺史刘繇,派兵赶走了他和孙贲。
还是靠外甥孙策一个个击败,再次夺回来。
回到太守府,他抽出剑鞘中的长剑,雪亮的长剑,保养的很好。
两年了。
建安三年,他放弃袁术任命的广陵太守一职,南渡投奔外甥孙策,继续接任丹阳郡已经两年了。
“老伙计,或许,我们都要做好,战死沙场,马裹尸还的准备。”
吴景轻轻低喃,擦拭着宝剑,温柔的就像对待着深爱的妻子一样。
此时,他已经做好了长剑出鞘,披甲征战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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