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在顾栀夏从初醒到完全清醒这期间,司徒寒一直都紧紧的在看着她。
现在的他,似乎已经可以确认,顾栀夏,不,他并不知道自己秘书的名字,他只清楚,自己这个秘书,绝对是一个女人。
一个自己厌恶的女人。
一个自己奇迹般的不厌恶的女人,
神奇。
“总裁,您……您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心虚的人,都不自觉的要把自己的姿态放的很低,仿佛这样,对方就不会刁难你一样。
当然,司徒寒并不打算刁难顾栀夏。
毕竟,对于他来说,一个自己不感到厌恶的女人,实在是太稀奇了。
他暂时不打算辞掉她。
“这是我的房间。”
听见顾栀夏的话,他淡淡的纠正,意思无非是:我不是来找你的,这是我的房间。
理解到意思的顾栀夏瞬间石化:
“您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