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宝芸瑟瑟发抖。

这是什么地方？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记得她在车上，刚刚下来高速，有三个交警查酒驾……女人蹲到她面前。

她恐慌的往后躲，发现双手被绑在身后，双腿被绳子绑着。她躲不了，声音哆哆嗦嗦：“你，你是谁？你到底是谁？”再环视四周，地下室。没有窗户。铁门紧闭。

门后靠着一个男人。

年纪不大，二十出头的样子，一脸稚嫩。

女人掐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拉到眼前，语气讥讽：“杜宝芸，我说你不够聪明，你还真是不够聪明。我和你长得一样，你说我是谁？”

“……”杜宝芸瞠目结舌。

她的生母不是苏灵，她以前问过杜吉，杜吉说不知道她的生母是谁。

她长得和她一样。

也就是说：

她们同父同母，但凡不同父或者不同母，她们都不可能长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