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像以前那样靠近杜宝芸，我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共长。杜宝芸说你的时候，我会选择调查，而是听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唐娅薇瞳孔放大。

因为前世的经历，他的形象和恶习已经深入了她的骨髓。也或许是做好了离开的准备，她并没有发现他这些改变。

可他这么一说！

她再那么一回忆！

好像……真的和他说的那样！

在私家衣橱买礼服，是她重生归来第一次遇见杜宝芸。按前世的套路，他应该把她丢出去，应该不顾一切帮杜宝芸抢礼服。可是……他没有。

他没有把她丢出去。

没有不顾一切替杜宝芸抢礼服。

她说杜宝芸自忆付钱的时候，他也没替杜宝芸说话。

第二次遇见杜宝芸，就是在苏蓓蓓的生日宴会上。杜宝芸泼脏她的礼服，杜宝芸诬陷她……他赶过来的时候，虽然表情冷了一点，但赵警官是他叫过来的。